“男人的声音！”壮壮刚刚显然是没有说完，而这一下子，谭盾不由得就兴奋起来：“你是听到了男人说话？”
“不！”这时候的壮壮显然是回想到了更让他害怕的事情，身子一下子就发起抖来。
“壮壮！别怕！”壮壮娘是又抱起了壮壮！
壮壮却是更加快速地说道：“抓我的那个人发现蒙在我眼睛上的布掉了下来，他就打我，又把我的眼睛给蒙上了。”
壮壮是在发抖，但他显然是撑得住，谭盾便缓缓说道：“他是用什么打你的？是用棍子，还是用手，或者是用脚踢。”
“是用手！他打了我一巴掌！”
“他有骂你是吗？”打人耳光，多数是带着愤怒，愤怒时就难免会控制不住地说话，这时代也许没有声波技术，总还算是一点儿线索。
“没有！”壮壮却是泼了谭盾一头冷水。
“但是他有吼我！”壮壮说着便是“啊”的似故意恐吓了别人一声。
“不是！不是！不是这样子的！”壮壮一连试了几次都被自己否决了，最终得出的结论也就只是：对方是一个男人。
那至少能证明，对方并不是一个老巫婆！
“那你有闻到什么味道吗？”谭盾重复了刚刚的问题：眼睛看不见，听觉和嗅觉都会比平常灵敏的，既然没有听到更多的线索，那只有这最后的线索了。
但是，壮壮却是摇了摇头，道：“没有。”
“没有？！”谭盾提示道：“那个地方应该很暗，很封闭，它是不通风的，那里应该很闷，所以味道应该很重的！难道就没有蛇的味道，狗的味道，或者猫的味道？”
去过菜市场的人就会知道，哪怕清洁做得再好，也一定会有味道的，尤其是生肉摊，还有活禽摊：既然关壮壮的地方养有一只大猫，还有一条蛇，总不可能什么味道都没有吧！
哪怕是喂食大猫的生肉味道！
谭盾也不知这对于找到那掳童狂魔会不会有线索，但既然问到这里，就要解决这个疑惑。
谭盾这么一提醒，壮壮这个也是常入厨房的人也随即反应过来，不由得去细细回忆了一会儿，道：“有！可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
“是不是药味？”谭盾觉得掳童狂魔抓人最大的可能性是抓人去练药的，自然就问药味。
“那药味是因为给你吃药，所以才闻到的吗？”
“不是！”
“不是？”
“他没有给我吃过东西！”
“有喝过水吗？”
“也没有！”
……
不吃也不喝，难道试药是用注射器直接注射吗？
“不吃也不喝，那他对你有做过什么？”
壮壮摇了一下头。
“是想不起来，还是不知道！”
“我不知道！”
不知道？！
壮壮一直很配合，所以谭盾相信壮壮是真的不知道，或者真想不起来了，便只能是问道：“那你记得，你是怎么闻到那味道的吗？”
“我就是突然闻到的！持续了好一会儿，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就只是觉得像是药味！”
谭盾也是无奈，也许线索就只有这一点儿了，但最后还是问道：“那如果再让你闻到那个味道，你还能认得出来吗？”
壮壮急忙点了一下头。
敢绑架别人的，一定不会是光明正大的，所以关壮壮的地方，一定是封闭空间，在封闭的空间里养着一只豹子大小的兽，还有蛇和大蜘蛛，竟然会没有味道：即便是经常搞卫生，也不太容易办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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