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月的容颜在蚩尤眼中一点点放大,他的心也跟着膨胀起来,他怕见到那个人,他怕!第一次感到向前迈出一步,是这样的艰难,虽然只有一面之缘,可是那朦胧的美好让蚩尤泥足深陷,走不出这种感觉,也不愿走出。
便如那美景一般,只是一眼,便再难忘却.
世界上最难以自拔的,除了牙齿,还有爱情,我想牙齿会比爱情容易拔得多。
蚩尤自己不清楚这是不是爱,但他明白这个女人会刻在他心中,一世都离不开。
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
短短不过十米的距离,蚩尤走了很久,走得他彷徨,他无助,他惊慌,他犹豫。
过去了我说什么啊?对于她,我只是一个陌生人,我可以大声告诉她我喜欢你吗?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和那个人竞争吗?
不能!这一切只是我的幻想,我可怜的单相思.
一股强烈的自卑感,从蚩尤心底涌起,脚上好像灌了铅一样,再也无法向前迈出,哪怕一步。
停在原地,不断在心中问自己.
我能给射月什么?
我只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学生,一个苦B青年,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呢,我恨这种感觉。
心里在激烈地斗争着,眼前的一切变得苍白起来。
“老大,到底过不过去啊?”共工小声地问道。
蚩尤摇了摇头,口不对心地说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谁说的来着?呵呵,走吧。”
自嘲地笑了笑,快步往门外走去,他想逃离这种失落,蚩尤自己都为自己感到困惑,她只是自己刚认识的人,为什么要这么胆怯,这么没来由地伤感。
从店门出来,看到城市中的车水马龙,灯红酒绿,与他好像都无关了,他是这样的渺小,这样的弱势,五人无声地走在人行道上。
当蚩尤离去的那一刻,他没有发现射月惊讶的眼神,她也看到了蚩尤,只是还没等她开口叫住蚩尤,人已从门口走了出去。
射月急忙起身,快步追了出来,远远喊道:“木头!”
闻声蚩尤回转过头来,射月穿着黑色的短袖外面罩着一层雪纺薄纱,一袭束腰的砖红色长裙,柔顺的秀发,挽在脑后,脚上瞪着一双十分精致的细高跟,显得高贵大方,淡妆素裹,仍难掩其姿色,反而更显淑女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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