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险,本来是一种丰富自我,强化本能的一种精神活动,不仅可以观赏世界各地的自然风光,还可以领略到万物生灵的强大。
从蝼蚁昆虫,到山川大海,那些妄为人知的神奇景象会给自身带来无比的震撼,可我的探险之旅却处处动魄,步步惊心。
我曾踏遍三山五岳,游历江河湖海,也曾到过深山老林,也走过冰川雪山,每一次旅行都给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体验,也是一种生与死的体验。
我叫孙岩,是一名业余探险者,一次偶然的旅程,让我走上了这条“死亡探险”的惊魂之路,这一路上,我彻底领悟到了生死离别的真正含义,也让我明白了人心的险恶,同时也获得了真正的友情,也收获了完美的爱情,同时也缔造出了一个真实的自我,也证实了我活着的意义。
然而除此之外,最让我意外的是,我得到了一件让我受益终身的东西,“堪舆地藏经”一书。
这是一本由“堪舆”,“葬经”,“青囊海角经”融为一体的古籍,同时结合了“易经”,“水龙经”的精髓,使得这本书成为了旷世奇书,因为一次探险,使我阴差阳错的踏入神鬼莫测的地下古墓,一路辗转,得了这本通晓天文地理,窥得阴阳两界的绝世奇书。
然而,即便我易经倒背如流,也无法参透堪舆地藏经中独秒之处,使得我多次险些丧命,直到今天,我依旧无法透析书中的奥妙。
自打我从青海回到成都以后,这两天一直待在旅店里,一直是魂不守舍,始终是昏昏沉沉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那些光怪陆离的景象,使得我寝食难安,每一段景象如同电影的片段,真真假假,半虚半实,回想这一路所经历的事情,又如同无法褪去的刺青,深入骨髓。
回到成都后,这几天一直在旅店中修养身体,准备明日乘火车返回老家HLJ,我独自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而心思却有意,似无意的瞄了两眼放在床头上的手机,心中略显急躁,不禁的嘀咕起来,阿松这二货出去一早上了,怎么还没有消息,让他出去买个车票,这是出去自己印票去了。
我想转过身拿起手机给他打个电话,就在此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定睛一看,是阿松,我急忙接起电话,问道:“你小子怎么还不回来,都什么时候了!”
手机另一头传来一阵阵喧嚣,紧接着就听阿松喊道:“马上就回去,马上!票买完了…”我被通话中的杂乱声吵的心烦意乱,随便应付两句就挂断了手机,长叹一口气后,决定起身收拾东西。
阿松是我二大爷家的孩子,与我同龄,平日里我二人就厮混在一起,自从经历了这般事情以后,关系更近了几分。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艰难的坐起身,整理我的背包,这里面本来装的都是去青海之前所准备的应急物品,如今却空空如也,所剩无几,只有一本书,和一个黄金葫芦,我拿起那个巴掌大小的黄金葫芦出神,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的味道,悔恨,懊恼,绝望,和痛苦一并而来,就是因为这个东西,害死了这么多人!
良久,我将黄金葫芦放到一旁,又掏出了那本古籍“堪舆地藏经”,我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古籍上的褶皱,随便翻弄几页,心里不免得道一丝欣慰,若不是此书,此时恐怕我也是英年早逝,客死他乡了,想到这,我从书中最后一页中抽出一张照片,这是我此生最珍贵的一张照片,照片的几个人如今却不在人世,只剩下我和阿松,想到这里,不禁的鼻子一酸,没错,就是这张照片,一切都是从这张照片开始的,就是因为这张照片,使得我跋山涉水,步履维艰,入龙潭,闯虎穴,一次次深陷绝境,而又一次次死中得活,绝处逢生。
就这样,一阵阵忆想冲进我的脑中,一切似乎还未平息,就像“她”当初说的一样,恐怕这一切只是一个开始!
05年夏天,我和阿松同时初中毕业,因为我们这里比较贫困,家中日子过的十分窘迫,出于各种原因,我们选择了离开校园。
同每年夏天一样,炎热的夏日,我们都喜欢到水泡子里洗澡游泳,我每次都要第一个跳下水,一个猛子能蹿到十米开外,水不是很凉,也很清澈,这水泡子原本是村里人用来灌溉庄家的,后来逐渐的被遗弃了,在加上有山泉汇流而入,所以水质很干净。
我二人在水里玩的不亦乐乎,累了就靠在岸边晒晒太阳,聊会天。
孙松问我:“大兄弟,今天你不是过生日吗,今年打算去哪玩?”
我搓着胳膊对他说:“得了吧,有啥过的,回家睡觉得了!”
像我们这样的穷苦人家的孩子,对过生日几乎没有啥概念,一来没钱,二来没地方去,出了家门就是山,除了山还是山,所以我对孙松说:“生日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过不过都无所谓。”
孙松不屑的说:“不是松哥我说你,你就不能奉献一下自己,我可听说了,你春天采山可没少赚钱呐,是不是怕我管你借钱,你才这个态度?”
我一听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我对孙松说:“你他娘的还好意思说,每年春天采山你都嫌累,岩哥我为了远大理想甘愿受苦受累,你在看看你,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我二大爷当初就应该用皮带把你活活抽死!”
孙松一听这话,眼珠子一瞪,嚷道:“嘿!我说你个孙子!松哥我当初为啥挨了一顿胖揍你心里就一点数没有吗?要不是兄弟我仗义,现在谁他娘的陪你洗澡!”
对于这件事,我一直有愧于心,若不是阿松死心塌地的陪着我,现在早就出屯子工作去了,就因为这件事,我二大爷没少揍他,好不容易托关系找到的工作,就这样被他毁了。
我们除了在家里种地干活以外,有时也去别的屯子干点零活,赚点生活费,其实最挣钱的路子还是到山中采山,我们这山里有很多野生花果植物,春天的时候,山里有一种植物叫做“刺老芽”,这是一种可食用的植物,通常生长在朝阳的山坡上,这种植物很特殊,只有一根细细的枝干,遍体长满了坚硬的刺,每到春天,它就会在枝干顶端生出一小撮嫩芽来,只有这嫩芽几厘米的时候才可以食用。
每到这个季节,会有很多外地来的商人前来收购,一般都是几毛钱一斤,成色好点的能达到一块钱一斤。
收购回去的多数都被送去城里的大饭店做成了美味的菜肴,当然,在我们手里,也就能炒个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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