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继续前进了大概两个小时左右,走在前面的刘颖突然挺住脚步,说道:“等等!”
跟在刘颖后面的电印对我说:“岩哥,你看,这好像有个山洞。”
我走到近前,附身一看,果然是个山洞,我用透镜手电筒向上照了照,发现面前是陡峭的崖壁,不同于之前进沟的地方,我们下来的时候,是借助长在陡坡上的树木,而且脚下几乎都是湿润的泥土,再看眼前挡住去路的崖壁,分明都是石头,表面湿滑,无一草一木,高不见顶,奇怪的是,这周围除了这个山洞以外,好像没有其他特殊的地方。
孙松蹲在洞口,用透镜聚光手电筒往里照,然后说道:“这黑漆寥光的,不会就是那巨蟒的老窝吧!”
众人闻听也是窃窃私语,刘颖也蹲下身,照了照里面,然后对我说:“这洞应该很深,而且有阵阵的湿气,似乎还有一股腥臭的味道。”
对于孙松说的,有可能是黑鳞巨蟒的老巢的说法,我持保留意见,眼下无路可走,我见众人都议论纷纷,起身说道:“好了,别研究了,进去瞧瞧去!”
我们都是热血青年,都有一股冒险的精神头,只是国良有些担心,看他的表情似乎不愿意进去,一路上就见他很少说话,我走到他跟前,对他说:“兄弟,我们都是为了一个目标,那就是发家致富奔小康,你不是常说,喜欢小轿车吗,哥向你保证,只要我们能进青岭子,就一定能找到金子,有了金子,啥样的轿车任你挑!”
孙松也走过来,拍着他肩膀,说道:“你小子现在想打退堂鼓,是不是晚了点,两条路,要么跟我们继续前进,接着走,要么自己回去,自己走,我可告诉你,那大蟒蛇说不定现在就张着大嘴等我们回去呢,指不定一会就得爬回来!”
我见孙松满嘴跑火车,推了他一把,说道:“少他娘的扯淡,那蟒蛇都死去多时了,张个屁嘴!”
我又对国良说:“好了,兄弟,别有啥心里负担,哥保护你,实在不行,还有颖姐!”说罢,我转过头,对众人说:“洞里湿气太重,进去以后大家一定要小心!”
这次我让电印殿后,我打头阵,刘颖跟在我后面,我深吸一口气,弯着腰踏入洞穴。
进入山洞以后,我发现只有洞口比较窄,而洞里却很宽敞,高度约有两米左右,人可以站立行走,宽度也有一米多,洞壁湿漉漉的,似乎还有开凿的痕迹,这洞壁漆黑湿滑,却不知是什么岩石,脚下的地面上高低起伏,凹凸不平,大大小小的碎石被我们踢的哗啦哗啦乱响。
刘颖对我说:“从没听人说过这个山洞,会不会是很早以前,人们采矿留下的隧道呢?”
我回过身,望了望后面的洞口还隐约可见,然后转过头对刘颖说:“谁知道呢,走走看吧,你说的开山采矿那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还没我呢!鬼才知道这洞是干嘛用的。”
我们在洞穴里一直向前走着,发现山洞越来越开阔,起初洞口的腥臭味儿也消失了,那腥臭味应该是有小动物之类的死在这里腐烂以后,所散发出来的吧,而前方漆黑的深处,隐约传来阵阵伴随潮湿的阴风,呜呜咽咽,叫人不寒而栗,说明洞中有空气流通,既然有空气进来,那一定是和某个地方相通的。
我们一行人的精神都紧绷着,谁都没有过这种体验,这么多年虽说进山无数次,也进过山洞,但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山洞,我调整了一下手电筒的聚光度,前方一片漆黑,聚光手电筒的光柱似乎被黑暗吞噬一般,仅能照亮前方几米的距离,在这种情况下,根本看不清前方的事物。
我看大家都有些紧张害怕的不知所措,我便对大家说:“哥几个,如果我没猜错,这山洞的尽头指定有宝贝,你们看这山洞,如此隐蔽,肯定是为了藏匿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只要我们找到值钱的东西,立马返回!”
孙松不置可否,说道:“依我看,这里背不住是日本人留下的暗道也说不定,可能里面还有宝藏和武器弹药之类的,这要是被咱们发现了,那镇里,市里指定得给咱们一大笔奖金吧!那时候发家致富就不是梦了!”
一旁的刘颖不屑一顾的说道:“你们想钱想疯了吧!”
孙松一听这话,就问:“颖姐,难道你不是为了山上的黄金吗?你要不是为了钱,你干嘛跟我们来,星期天义务劳动啊?还是把你当成托儿所阿姨了,来照顾我们不成!”
我见刘颖没搭理他,我就对孙松说:“你就别贫了,不管怎样,我们现在是一个整体,是一个队伍,不能有怀疑的态度来对待任何一名队友!”
还未等孙松说话,电印颤颤巍巍的对我说:“岩哥,前面好像有流水声!”
我侧耳倾听,隐约之中确实有流水声,哗啦哗啦的,水流好像还不小,我对众人一挥手,表示继续前进。
石洞的长度远超于我的想象,可这水流声却不知从何而来,我们这已经有了半个多小时,弯弯曲曲少说也有几百米了,可就是不见尽头,而这石洞也是越来越宽阔,眼下所在区域,上顶高度足有四五米开外,宽度更有十来米,我见这石洞如此之大,不免惊叹不已,如果一切都是人工开凿,这工程量可想而知,但如果是天然形成,那真是大自然造物之神奇。
我们又走了一小段距离,发现流水声越来越近,大家都拿着聚光手电筒四下乱照,洞里实在太黑了,啥都看不清,我对大伙说:“大家不要乱走,一定要小心脚下,地面很滑,当心聊下的石头!”
周围地面上布满大黑石,大大小小不尽其数,我见这些岩石通体漆黑,无比坚硬,不像是被故意放在这的,应该是从上面坠落,或者本来就在这,我胡乱猜疑,也说不出个子午卯酉来。
这时,孙松在不远处嚷道:“哥几个!这有条河!”
众人急忙前去,面前果然有条河。河水自西向东流淌,水流很急,却不知深浅,聚光手电筒的光亮无法照到河对岸,我捡起一块石头,扔进河里,噗通一声,水好像很深。
我告诉众人小心点,别掉进去,然后又叫孙松跟我去探探地形,我对刘颖说:“颖姐,等我去周围看看有没有别的路。”
刘颖点点头,便坐下身休息,于是我和孙松朝着河水上游走去,湍流的河水不知是从哪流进来的,我将手伸进水里,只感觉河水冰凉刺骨,如今正是夏天,如果山外的溪水河流汇集于此,能把河水降至如此温度,只少要几百米甚至几千米的距离,这个长度已经完全超出我们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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