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松一脸傲慢,对我说:“少吓唬人了,这都几千年了,就算当初有人头,也早就烂没了!”
我自己观察巨鼎,这鼎有四足,皆为石制,表面没有任何花纹图式,看体积,也有几千斤,这小日本子该拿的,不该拿的都捣腾走了,这个鼎想必是太重,才幸免于难。
身后的电印问我:“岩哥,为什么墓中会有这么多的鼎呢?鼎有有什么寓意吗?”
我对他说:“鼎最早是烹饪之器,最初的鼎是由远古时期陶制的食具演变而来的,即是由釜,陶支脚和灶的组合而成,鼎的主要用途是烹煮食物,鼎的三条腿便是灶口和支架,腹下烧火,可以熬煮油烹食物。自从青铜鼎出现后,它又多了一项功能,成为祭祀神灵的一种重要礼器,普通人很难享用到,因为铸造的成本高,也是贵族地位和阶级的象征。可这石鼎却不知有个寓意。”
刘颖在一旁说道:“石鼎大部分都是放置与寺庙和皇家太庙的门口,用来向天祈福,保佑国家风调雨顺的器具,这种石鼎通常都是整块岩石所雕琢,附有精美的图案纹理,也叫石雕鼎,可墓中放置石鼎确实难以窥探究竟。”
鼎文化的起源可以一直追溯到原始社会新石器时代,早在七千多年前就出现了陶制的鼎,而其真正的发展最高峰则出现在商朝和西周时期,尤其是商代以鼎为代表的祭祀,盛行于商周期,延续到汉代。在奴隶制鼎盛时代,被用作“别上下,明贵贱”,是一种标明身份等级的重要礼器。
“铸九鼎,像九州”,又有成语一言九鼎,问鼎中原,三足鼎立等,青铜鼎是祭祀天帝和祖先的神器,被笼罩上一层神秘而威严的色彩。
在古代,鼎是贵族身份的代表,典籍载有天子九鼎,诸侯七鼎,大夫五鼎,元士三鼎或一鼎的用鼎制度。此外,鼎也是国家政权的象征,如果说鼎覆了,就意味着政权的灭亡和国家的崩溃。
而在风水中,鼎有可起藏风聚气,辟凶煞的作用,易经六十四卦,卦爻为,巽,上离下木,木上有火,五行属木。卦辞曰:鼎,元吉,亨。意思是只要是所占问到鼎卦的,便是很吉力,吉祥,大顺之意。起初是帝王在祭祀时用来装盛进贡给上天贡品的器物,后来就演变成为庙宇正门用来调节磁场的神器,现在民间一般将它放置于厅堂之中。
所以鼎在风水中的最大用处,还是要还原到权利来,鼎是摧官摧贵的的重要法器,是晋升必须的风水用品,是风水师不可缺的镇物法器。
而南凉太子墓中这石鼎,想必也是取了风水一势,可按照壁画上所描绘的情形,此鼎绝非是什么权利的象征,也并非是镇墓神器,我想到这,掏出包里的罗盘,定这巨鼎的方位,此位是东南,东南为乾,属金,而和乾相对应的正是巽,西北为巽,属木,易经六十四卦中却有一卦为火风鼎,此卦巽下离上,以木巽火,鼎卦下卦为巽巽为木,上卦为离离为火,还是木入火中之象,可这方位却是何意呢?
我喃喃自语,不解其意,在这庞大的地下冥殿之中,除了这只巨鼎以外,再无他物,而四周的墙壁之上原本镶嵌的各种装饰品也没能保留,全部被洗劫一空,也只是留有少许壁画。
就在这时,巨鼎中的火焰渐渐熄灭,短短几分钟,神殿再次沉浸在黑暗之中,众人纷纷点燃火把,我见火把的火焰微微倾斜,这说明有风,顺着火焰倾斜角度反方向而去,在冥殿西南角出赫然出现一道石门,石门虚掩,我只是轻轻一推,石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里面黑漆漆的,我却没有感觉到有风吹来,看来这阵阵微风并不是这里传出的,我只是站在石门门口向里面照了照,然后对大家说:“这里面有东西!”
众人纷纷跑了过来,几人鱼贯而入,这间石室面积不算太大,高度也不过两米左右,而周围墙壁上也没有任何雕刻壁画之类的东西。
孙松惊叹不已,对我说:“这怎么有两个棺材!”
我对他说:“这里是古墓,墓里不放棺材放什么?”说完,我似乎感到一种莫名的迷惑,日本人将这里掠夺的这么干净,怎么把这两口棺材留下了,我拿出防爆手电筒,对刘颖说道:“咱们过去看看,日本人把这两口棺材留在这,指不定又有什么猫腻!”
几人缓步来到西南角的棺材处,走进了才看的清楚,此棺无椁,整体为石制,石棺并不多见,据说,石棺只有一定身份的人才可享用,奇怪的是,这石棺为何没有椁呢,难道日本人盗取了外椁,留下内棺?
孙松迫不及待的凑到近前,举着火把附身观察石棺,他对我说:“这石头棺材上面有画啊!这他娘的画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刘颖蹲下身,用手抚摸着石棺上面的花纹,然后对我说:“这上面也有葫芦的信息,看来,南凉太子身边的大祭司身份地位确实仅次于南凉太子,想必也是一个呼风唤雨的人物。”
我却没心情看石棺上面刻录的内容,我对她说:“这些信息对考古学家应该有大用处,对咱们来说,屁用没有,管它是葫芦还是祭祀,能尽快离开这里才是最主要的。”
我转念又一想,当出我们决定进山的时候,刘颖是自己主动要来的,我们谁都没请她,这娘们儿自从到了南凉太子墓以后,怎么感觉神经兮兮的,好像在寻找什么,想到这些,心中不免有些起疑,难不成她有什么目的!
想到这,我对孙松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会意,我背对着刘颖,低声对孙松说:“兄弟,我感觉刘颖这娘们儿有问题,你给我盯着点,一旦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二话不说直接拿下!”
孙松闻听此言先是一愣,然后转过头偷偷的瞄了一眼身后的刘颖。后者正在端详石棺,并未察觉,于是转回头对我说:“我说孙总,你是不是累糊涂了,她能有什么问题,你们两个之前在溶洞里不是还打情骂俏来着,怎么现在就还是怀疑对方了,是不是有第三者插足了!”
我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对他说:“少他娘的扯犊子,我问你,当初是不是她非要跟着我们进山的?”
孙松点点头,对我说:“对啊,有何不妥?”
我又对他说:“当初进山的时候,她可不是这个状态,那种高高在上,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的感觉完全没有了,而且,自从找到日本人的笔记本以后,直到进了这南凉太子墓,她就变的积极起来。”说到这,我让孙松附耳过来,然后接着说:“我发现她对南凉太子墓很感兴趣,而且对于那个葫芦更是情有独钟,一路上都在搜集关于葫芦的信息,想必这个葫芦和她有这莫大的关系!”
孙松脸色瞬间变了,对我说:“你要这么说,我还真想起来了,电印对我说过,她姐刘颖经常在家里研究一本小册子,上面有很多的符咒密语,还有一些葫芦的图片,难道刘颖她…!”
我捂住孙松的嘴,对他摇摇头,然后说道:“我们见机行事,必须尽快离开这里,这件事先不要告诉他二人,以免引起内部矛盾,先盯紧她再说,别让她拿咱们兄弟当枪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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