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渐渐的从惊愕之中清醒过来,我猛然转过身盯着身后的石椅,他妈的!原来是这石椅作怪,石椅上可能涂有什么至迷至幻的药物,只要坐在上面就会中毒,另其产生幻觉,刚才的一切果真都是幻觉。我对刘颖二人说:“好厉害的机关!差点送了老子的命!”
她二人对我说的话不明所以,面面相觑,然后问道:“你刚才是怎么了,坐在那就想梦游一般,怎么都叫不醒你,还一会哭,一会笑的。”
我望着刘颖,方才心中的恐惧仍旧尚未平息,我心有余悸的问她:“我问你,你是不是想要打算开了这棺椁?”
刘颖露出惊讶的表情,对我说:“你为什么会这样问?”
“你先别打岔!我问你,你到底和鲜卑大祭司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非要跟着我们进山,为什么暗示我们到了这南凉太子墓!那个祭祀手中的黄金葫芦到底是什么东西!”
刘颖被我问的一时不知所措,此时都陷入的沉寂之中,我等了良久,她才开口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想,你一定是疯了!”说着话,就要转身离去,我一步上前,抓起了她的手腕,岂料,刘颖突然转过身来,顺手从大腿外侧抽出来随身携带的匕首,我见势不妙,急忙放开了手,与此同时,刘颖已经倒握着匕首向我的脖子划了过来,那速度极快,由不得我多想,我顺势一蹲,躲过了锋利的匕首,正当她要收回匕首的同时,我猛然将他扑倒在地,被我压在身下的刘影随口骂道:“你个流氓…把手拿开!”
我闻听一愣,只见我的手正按在她的胸前,我顿时面红耳赤,有种灼热感,就在我稍微愣神的功夫,刘颖已经将明晃晃的匕首架到了我的脖子上,厉声喊道:“别动!”
可就在这时,一旁的孙松走了过来,蹲下身,对我说道:“我说,你们俩这是唱的哪一出啊?俗话说得好,打是情,骂是爱,你俩说说,我得帮谁呢!”
刘颖气红着脸,一把将我推开,而我也感觉到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这样对人家女孩子有些不太礼貌,于是就要上前给她道歉,刚要开口,就听刘颖对我说:“你说的没错,南凉祭祀确实是我的祖先,我也不是刘电印的亲姐姐,我是抱养的。”
这一段话着实让我们大吃一惊,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我呆滞的望着刘颖的背影,渐渐的又将目光移向不远处躺在地上的电印,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这话如果被电印听到,他会有什么反应!
刘颖又说:“我四岁那年,才来到刘家,因为我出生时,就患有怪病,因为一些我自己都搞不懂的事,所以才把我送人,只是直到前些年,才知道了藏在我身上的秘密。”
刘颖本来并不是村子里的人,电印父母对她说,刘颖本姓陈,叫陈思颖,后来改了姓氏,才叫刘颖,而她的老家在大兴安岭,那年冬天,老刘去兴安岭的十八站的深山老林里采树打工,因正处寒冬腊月,连续下了几天的大雪,山上的积雪足有一米多厚,林场不得已下了封山令。
老刘当时是林场的锯手,大雨封山,见眼下也没有事做,闲来无事每天就在山下的林边抓野兔子,这天,老刘和每天一样,早早地就去林边下兔子套,等了多时,终于开了学一只灰白相加的大肥兔子,可这狡猾的兔子死活不进兔子套中。
犹豫天气寒冷,实在熬不住了,老刘气急败坏,就去追这个兔子,也不知道他跑出去多远,由于兔子腿太短,雪又厚,这只肥大的兔子就一头扎进了雪里,一动不动,老刘见天色已晚,提着兔子就想往回走。
见距离前方不远处有几间小木屋,老刘见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再过一个小时,天就会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而腹中又饥饿难耐,索性于是手里提着两只野兔子便要去那木屋讨口热水。
因为他知道,这里每隔几里路就有这么一两户人家,一是为了看护山区,二是他们都习惯了分散居住,以前也经常到山里附近的居户家串门,当地人都已经习惯了林场的工作人员前来串门做客,每次有林场的工作人员来的时候,家家都是热情款待,坐在热乎炕头上,烫一壶酒,吃着小野鸡炖蘑菇。
老刘提着野兔子进了院,还没进门,忽听屋子里传出小孩子的哭声,声音很是响亮,甚至有点刺耳,老刘便开口喊道:“老乡!屋里有人吗!”
不一会,一个中年妇女穿着大花棉袄走了出来,一见老刘穿着林场的工作服装,便知道是林场的工作人员,急忙请进屋里,此时正是饭口,山里人一般都是吃两顿饭,分别上上午九点钟,和下午三点钟。
老刘露着笑脸,提着兔子说:“大嫂子,没带什么礼物,抓了一只兔子。”
那中年妇女急忙陪笑,说道:“哎呀你瞅瞅,第一次来吧,还带个兔子干啥,怪见外的,快进里屋,家里有点乱,快进屋喝杯热水,俺家你大哥正好也在家。”女主人很热情,老刘便掀开门帘,走进里屋,见炕沿上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老刘上前说道:“哎呦,大哥在家呢。”随后看见炕上躺着一个小孩子,正在哭闹不停,然后接着说道:“你看看,这娃娃真俊!”
男主人笑了笑说道:“哎呀,外面挺冷吧,快坐快坐,我腿脚不是太好,大兄弟别见外。”说着话,就把火盆推了过来,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就聊了起来。男主人告诉老刘,说他姓李,前几天干活不小心把腿摔坏了,现在没法站起身。
吃过晚饭,老刘喝着猴王牌的茶水,坐在炕头上,就问老李,他说:“老哥,这娃娃为何哭个不停,是不是饿了!”
老李面露难过,深深叹了一口气,对他说:“这娃子恐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老刘闻听一愣,急忙问道:“咋回事,老哥?是孩子得了啥病吗?”
老李摇摇头,说道:“哎…就算是吧!也看了大夫,也没看出个啥,就说脑子里长了个东西,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个啥东西,家里又没钱,没法去大医院瞧病,哎……”
一旁的老刘闻听也是感到一阵心酸,又望了望躺在炕上的女娃娃,见他脚心出有一颗红色的印记,像是胎记一般,就惊奇的问道:“老哥,这娃娃脚上的胎记可真是特别,长的好生奇怪,竟然是个葫芦形状!”
此时老李已也望着炕上的女娃,突然声泪俱下,痛苦不已,老刘见状甚是诧异,更是不明所以,就问老李:“我说,老哥,你这是咋了,为何要这样?”
老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支支吾吾也说不明白,这时老李的媳妇进了屋,对老刘说:“这孩子命苦啊,刚满月就被扔到了山神庙里,要不是俺家你大哥上林子干活,路上听见孩子哭,这孩子就死在了山神庙了!有人说,就因为她脚上长的那个胎记,所以得了怪病,一睡觉就哭,怎么也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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