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老王终于恢复了意识，他脸上写满了恐惧。
余灰再次询问：“老王，你没事吧？刚刚发生了什么？”
老王颤颤巍巍的说道：“我不知道，就是听到了一道声音，那声音我形容不出来，总之很诡异。”
“然后，那声音越来越大，我感觉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余灰皱眉看了看，老王的瞳孔，那红色血丝已经退去了。
“幻听吗？与声音有关的诡异，这就有点恐怖了。”
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老王就是听到了林北的声音，所以被某种不可描述的东西攻击了。
其他人，也可能是根据这个声音，追寻到老王的。
但还是有很多疑点，老王是因为说了不该说的话，才受到了攻击。
可赵队呢？难不成那个时候，林北就在附近？不然赵队如何触碰规律？
余灰的脸色很难看，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林北到底要做什么。
兴隆大厦，老王，凌风，已知的大部分线索，都有林北的影子。
“这个林北到底是谁呢？”余灰很无奈，他又看向老王：“你给林北打电话，我想和他谈谈。”
老王满脸恐惧的说道：“我不敢，那林北太危险了。”
余灰皱眉说道：“有我在不用怕，你只管打就可以了，我跟他谈。”
紧接着，老王从怀中拿出一款老式国产手机，就是那种只能打电话的手机。
他打开电话簿，找到林北的号码，打了过去。
余灰伸出右手，从老王手中接过电话，等待电话被接通。
他猜测，如果老王对林北很重要的话，那林北一定会接电话。
“滴，滴，滴……”
许久之后，电话还真的被接通了。
“哪位？”这是一个中性的声音。
听第一声是男音，可再次听的时候，会发现有一些女音。
这种男音夹杂着女音的感觉，听起来格外阴森，诡异。
无法描述，就像是鬼的声音一般，那感觉仿佛男人在说话，可男人身后，却有一道细碎的女人声音，在不断循环着这句话。
余灰的手心依旧冰冷，显然这声音连听都不能听。
但这声音并不是专门的攻击，所以余灰的鬼脸，并没有继续蔓延。
而且声音也属于耳朵的一部分，鬼脸刚好可以压制。
而余灰想到了两件事情，林北的声音，似乎跟雯欣一样恐怖。
一个不能看，一个不能听。
而鬼脸可以压制这声音，那是不是意味着，它同样可以压制鬼眸呢？
这个有待试验，如果可以的话，余灰便可以透过视线，观察鬼眸的规律与细节了。
“我把老林带走了，我知道你想害他，你有什么目的？”
电话对面沉默许久，然后缓缓传出声音：“余灰，我认识你，替我跟他问好。”
“大戏就要开始了，老王就作为礼物送给你了。”
余灰脸色微变，他急忙询问：“我们见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替谁问好？什么大戏？”
林北阴恻恻的说道：“进度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看来我要加快进度了，希望来得及。”
话落，电话被挂断了。
余灰拿着手机，一脸便秘，他最恨说一半话了。
明明知道林北在耍阴谋，可就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内容。
好不容易联系到林北了，想知道的问题，一个都没知道。
反而知道了一堆，让人心烦的问题，而且从林北的话语中来看。
他似乎早就认识余灰，而且还认识余灰身边的一人。
可问题是这个人是谁？余灰为何什么都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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