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紧牙关死死的抓住绳子,屏住呼吸,听天由命!
天不亡我,我硬生生被人拉了上来,又被一只手从河里捞了出来,如死狗一般被扔在了河边的草地上。
我嘴里喷着水,剧烈的咳嗦着,缓和了好一阵子,总算是恢复了知觉。
我吃力的睁开眼,就感觉阳光明媚,我的眼镜脱落在脖子上,还好有根绳,不然就被水冲丢了。
我重新把眼镜戴好,坐起来四下打量……
发现河里站着几个人,正奋力的把趴在水里的大憨往岸边拉。
我老舅和阿丽躺在我身边不远处,全都剧烈的咳嗦着……
救我们出来的是几个陌生人,这些人穿着统一的迷彩冲锋衣,背着统一的背包。
其中一个带着鸭舌帽的高个男子好像是个头,站在岸边指挥着。
我们四个都成功获救,庆幸的是那些虫子似乎在水中无法存活,没人被虫子咬到,只是上来的时候都喝了不少的浑水,各自吐了一会儿就渐渐的缓和了过来。
老舅第一个站了起来,朝着救我们的陌生人打量了一圈,随即朝那鸭舌帽说:“兄弟,谢谢啊,请问你们是……”
鸭舌帽爽朗的笑了笑,说:“六爷不必客气,大家都不是外人。”
老舅一愣:“怎么,你认识我?”
鸭舌帽说:“确切的说是我们上一辈认识,啊不对,你和陈老爷子是平辈,哈哈哈哈……”
老舅有些谨慎的说:“兄弟,能说的明白点吗?”
鸭舌帽走到老舅近前,笑着说:“六爷别误会,我叫许一,我师傅叫许天,道上的人尊称其为天山道长,他和你姐夫陈秋生是多年的故交好友。”
“什么?!”
老舅浑身一震:“你说你是天山道长的弟子?难不成……你就是当今搬山一脉的掌门人许一?”
鸭舌帽挥挥手,说:“什么搬山不搬山的,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我就是个走夜路的,用你们的话说叫倒斗,不过我倒认为自己是个探险爱好者。”
老舅咧了咧嘴,显然吃惊不小。
我在一旁听着也是奇怪,老舅曾经和我讲过盗界四大门派,据说现如今搬山一门的当家人就叫许一。
难道眼前这个鸭舌帽就是不成?可这个人看起来吊儿郎当,年纪比我大不了几岁,怎么看也不像是个道士呀?
我洗了把脸,w.knshm好奇的走上前,问道:“这位大哥,你真的是搬山一脉的许一道长?”
许一看了看我,说:“兄弟不必客气,我可以说也是懂得些搬山的皮毛,但我不是道士,哥们儿是正儿八经的现代老爷们。”
我都快蒙了,这家伙说话竟然还带着些东北腔!
老舅又说道:“许老弟,你在这里出现,又把我们救了出来,这应该不是偶然吧?”
许一大咧咧的说:“白小姐算的还是挺准的,说你们可能有危险,让我来帮个忙。”
“我以为你们今天就会离开,没想到你们竟然进到了墓里,幸好我们有些兄弟在附近,不然凭我一个人在河里挖个坑可不容易。”
老舅好似恍然大悟,说:“昨晚帮我们引开那群恶狗的也是你?”
“不值一提,小意思。”
许一竟然从衣兜里取出一盒烟,给我和我老舅各自发了一根,点燃自己嘴里的之后,笑着说:“这附近除了你们和我们,还有一队人,你们先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就出发。”
我问道:“还有一队人?”
许一说:“对,就是养野狗的那些人。”
“那是些什么人?”老舅在一旁也忍不住插嘴询问。
许一说:“其实也算是敌人吧!”
我和老舅一脸茫然,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乱七八糟,怪事一件跟着一件。
眼前的许一说起话来嘻嘻哈哈,不过一件事我老舅猜对了。
我家老宅附近的确有好几伙人,目前来看,许一这些人应该是友非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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