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
据探子来报,城门外三千丈处。
有一支三千人步兵前来!
其穿着打扮,是那何武昌余孽之龙啸卫!”
曹正淳俯首,向王座上的慕容桀禀报道。
“来得如此之快吗?”
慕容桀起身,一甩龙袍,走出大殿。
“报~!宫门外有一支八百人骑兵!其领队人周宾称是来援护王上!”
一黑衣箭卫跪在慕容桀面前。
周宾?不应该是周处吗?
都姓周,看来是有些渊源……
八百人……骑兵?
像是黑衣箭队一样,自带的兵种吗?
见到王上有些失神,曹正淳立马躬身请示道:
“王上,这周宾来的时间很是巧妙!
让老臣去打探一番虚实!”
“慢着!”
慕容桀挥手止住了曹正淳。
“这队伍中可有一名叫周处的?”
跪在地上的探子连忙应答。
“报王上!
这周处乃是周宾之孙,也在这队伍当中。
随行的还有其父、周家家主周鲂!”
“那……就不是别有用心了!
随寡人去迎接迎接这周家之人吧!”
“王上……”
曹正淳还想再提醒一下王上,小心为妙。
谁成想,慕容桀早就自顾自地向未央门走去。
无奈。
他只好拉来前来报信的黑衣箭卫。
“给本督主说一下,这周宾是何等实力?”
“回大人……”
……
翠林苑。
魏国第一马商吕韦林之宅。
日央之时,吕大商人像往常一样。
在饭后,上自家花园里赏花。
他手提木桶,浇着花儿……
小日子过得是极为舒服!
可这马上……
就要被打乱了!
“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
吕府老管家,推开门后院大门,一路小跑……
跑到吕伟林面前。
“发生了什么?”
吕伟林放下木桶。整了整衣襟。
“不好了。老爷!我们几个出城的车队都被拦了下来……”
“拦了下来?
谁拦的?”
管家眼神有些飘散,怯怯地回答……
“是王上……”
王上?
这真是个久远的词!
多少年魏国没有举办早朝了,以至于吕伟林听到了管家的回答后面。
竟然愣在了原地,思索当今王上是谁……
“王上……王上!相爷称王了?”
“没有啊!老爷!是小王上!
慕容桀!”
慕容桀?
是……先王的子嗣?!
“他拦了我车队?
他怎么拦的?相爷呢?”
“老爷!
是周家的人!
他们协助小王上拦了我们的车队!
至于相爷,回来的弟兄说并没有看见……”
周家……周宾?
小王上不应该是在宫里待着吗?
怎么跑了出来?
“这就是你说的大事?你不要……”
“不止啊!老爷!
有人还看到了,大将军的龙啸卫在城外集结!
好像是要攻城啊!”
“什么?怎么大的事你怎么才说?”
相比自己的几辆马车被劫……
和大将军起兵谋反的事有的比吗?
吕伟林一把推开老管家,提着长衫就往外面跑。
这么一跑,迎面就撞见了同样跑着的自家儿子——吕子桐。
见到自家老爹,吕子桐是一把抱住他老爹……
眼泪是不要钱地疯狂往外流。
“爹啊!吓死儿子我了!吓死儿子我了!”
吕伟林对他这个唯一的儿子是极为的宠溺,看见自己的心肝宝贝是梨花带雨、哭得好像一个小媳妇一样。
是十分的不忍心,安慰道:
“梧儿怎么了?梧儿?
是谁欺负了你,阿爹现在就去教训他!”
吕子桐毫不顾忌地把眼泪和鼻涕擦在他老子的绸缎上,吕伟林也是丝毫没有介意。
“爹!大将军死了!相爷也死了!”
“什么!”
吕伟林一把把住他儿子的肩膀,看着他儿子的眼睛。
“梧儿!这事你可千万不能开玩笑啊!”
吕子桐揉着眼睛,哭得却是更加伤心。
“是真的啊!大将军和相爷的头被人砍了下来!就挂在那未央门上啊!
全城的百姓都知道了啊!”
这是真的!
吕伟林大吃一惊!
“是谁干的?”
“孩儿不知!不知!
孩儿只是去逛了一下集市……
听人说是王上干的……”
又是王上?
吕伟林眉头紧锁,他在快速思考对策……
“爹!孩儿好怕啊!”
“梧儿莫怕!梧儿莫怕!
……你去备一辆马车,我要即刻出城!”
“啊?老爷?那您的这批马……”
“我什么都不带!
我要立马出城!”
……
永安城郊外。
一片竹林。
一个竹屋。
一位青衣。
她眉头紧锁,看着眼前瓷钵里的清水。
忽然间,双眼瞪大……
哇!
她口冒鲜血,神魂反噬!
“荧惑守心!妖君出世!
怎么可能!”
女人急忙掐动指决,以身为锁!
“荧惑出世!紫微必恐!
可如今此子尚未成型,必然不是帝子对手!
我将遮隐天机,为他争取一线生机!
封!”
女子大喝一声,化为云烟入了这瓷钵之中!
少顷~
风徐徐而过~
一切都恰似没有发生……
唯独一白衣少女破了这美好!
白衣少女手中木桶滑落,她跑到了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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