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月关照耀在了红叶林的大地上,仙女湖果不其然闪耀出了幽暗的蓝光,并且从湖水里还透露着淡淡的白雾,这雾的确只是普通的雾气,雾中透着和湖水一样的蓝色。这般景象真是可以让人忘记自己身处一个危险的山岭里,而且让人不禁感叹,仙女湖为什么会在虫岭里。
经历了一天的奔跑与恐慌,我们早已疲惫不堪,只想早点休息。于是我们轮流值班守夜,但是很不幸,最先来放哨的就是我。
爱德华给了我一把铁铲防身,于是我坐在了一旁的一块石头上,望着湖水发呆,可能是我实在是太累了,我总觉得脚下的土地好像正在被翻动,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爬出来似的。同时我又突然觉得浑身奇痒无比,仔细一想,这些痒的地方好像都是之前被那尖刺刺伤的地方。我顿感不妙,这要是伤口感染了可就不得了了。正当我还在浑身瘙痒的时候,地面突然震动了起来,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回头想要叫醒三人,可是谁知这三人都不见了,就连他们支的帐篷也不见了。我立刻坐了起来准备逃离,可是突然,“嘭”的一声,我面前的土地被翻开了,一根又细又长的东西从地里钻了出来。这东西其实根本不细,只是从它长度比例上看算是细的。就差几乎是一秒钟它就把我穿成串了。
我惊恐万分,想要赶快逃离,但是全身上下都麻木了,根本无法动弹。这东西好像已经发现我了,它那尽头处的尖端迅速刺向了我,顿时我眼前一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感觉我的喉咙一阵剧烈的疼痛,血液仿佛在流出我的身体,这种感觉轻飘飘的,慢慢的我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就在这时我却猛然间发现,我竟然,看到了我自己,而且当时我所看到的我已经被那红色的像是触手的东西穿透了喉咙,鲜血顺着脖子流到了肩上,有顺着手臂留在了地上。那个我面色铁青,面目狰狞恐怖,整张脸僵持在这个动作一动不动。
这……这,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前一秒我还是个大活人,现在怎么,突然就死了呢。我惊恐万分,就在这时我猛然坐了起来,嘴里不断喘着粗气,好不容易把呼吸调匀了,我用手摸了摸喉咙,完全正常,身上也不再发痒了,原来刚才的都是梦,我在放哨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可是怎么想怎么觉的不对劲,刚才的梦实在是太真实了。
从科学的角度来看,一般来讲人对于梦的记忆普遍是模糊的活着是刚做完的梦转眼间就忘记了。可是,刚才的梦为什么会如此的真实。我实在是有点想不透了,我便不再去想,望了望四周我发现爱德华正坐在火堆旁放哨,我便走过去坐在了他旁边,他见到我来了,但是什么也没说。我觉得有些无聊,便问他到:“哎,爱德华,你为什么要来这片林子,就算是为了找到一些好东西也不至于拼了命吧。”爱德华对我讲述了他的故事,从小失去母亲的他和哥哥与父亲生活在一起,后来父亲再婚价格了一个富婆,父亲卷了父亲的钱就跑路了,同时给他们哥俩留下了几十万。哥哥只给弟弟留下了几千元生活费,其他的钱拿去创业做生意了,结果生意赔本,哥哥公司破产,最后二人沦落到一起使用最后的几千元。可是结果哥哥却买了房子拿走了一千块钱改名换姓坐飞机跑路了,只留下了可怜的爱德华一个人。
然而噩梦才刚刚开始,哥哥借来的钱全都是爱德华卖命干苦力挣回来的。最后还仍然欠了一屁股债,这次来虫岭找山贼留在山寨中的宝贝是他唯一的选择了,他加入了库尔特的队伍来虫岭。而且爱德华还说原本来了五个人,一人被这刺虫炸死了,一人走丢了,所以现在只有他们三个人。
时间过的很快,此时已经到了午夜,月光透过树荫打在了我们附近的土地上。此时四周格外的宁静,周围弥漫着淡淡的红色的气息,就连火焰的声音也消失不见了。这种感觉就下聋了一样,我看得出来爱德华的嘴一直在动,但是听不见他在说什么,我想告诉他听不见,但是我可以听见自己的声音,却听不到他的声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