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大会,张更又参加了分公司的集体会议,传达总部精神。过去一个季度分公司投资没有头绪,之前的布局没有起色,各项目总是拿大环境当挡箭牌,苏总很生气,但是还是得下面的人干,但总不能全部都骂一通,于是把矛头指向了张更。
苏总当着十几号人严厉地训斥了张更,除了没有用不堪入耳的字眼,那尖刻的语气和肢体形态,让张更已经忍到了极限,最后用一股似乎暴风骤雨般的语气让张更留了下来,然后呵斥进办公室。
张更一进门就把身体放纵地摊在了那张略显促狭的沙发上,懒得看她,盯着天花板,窗帘并没有挡住所有的光线,房间在暗淡中充满了光明的渴望。
苏总穿着职业的正装,衬衣短裙。但是当你看见她,你以为她是个循规蹈矩的人,但衬衣的领子不是普通白领的高度,在若有若无间,你可以看到她那似现非现的沟线,而且衬衣常见的褶皱间或有些绣花流苏和丝边。
至于短裙,那就不是过膝那么简单了,完全就是用一种暧昧的态度去挑战正装和顺应媚俗的时尚,她立威时裙摆过膝,微笑时,裙摆自然随着身体的伏度跃上白白大腿,裙沿和大腿之间的缝隙不动声色地留给男人们一个暗潮涌动的”T”字线条。
在窗帘还在随着惯性的颤动之间,她径直向张更走来。张更依旧爱搭不理,用他的个性欣赏这瓷白的天花板,角度微斜,目光轻重无度。
“生气啦,这么小气,不就借用下你,杀鸡给猴看嘛!”她身体凑了过来,余怒下本应僵硬的身体此刻恢复了女人的纤柔,贴在了张更的身上,那刚才在盛怒中紧绷的pig也软绵绵地坐到了张更的身上,那双刚才在空中龙飞凤舞般的手,也调皮亲昵地在张更的左脸摩挲。
“谁他妈是鸡啊,少跟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他妈堂尽给你立威去了,以后还混不混啊!”
“你不是鸡,我说错了,我是鸡,今天晚上我就当你的鸡!”
张更不知道该怎么再往下接了,再接她的话,也就是在跟鸡说话,跟鸡吵架了。
“妈的,跟老子起来,那么大的屁股,我的腿可承担不起。天天减肥,全把肥减到屁股和胸上了。”
“起来,跟你说正经的!”
“你真生气了啊,这么严肃,真酷”
“你真他妈欠干!不过我就不奉陪了”
“什么意思?”那凤眼微圆,眼神瞬间重回严肃。
“首先,就我们私人关系,正式向你单方面宣布分手。工作关系,就是张更个人向公司请辞。”张更站了起来,居高临下俯看还在惊异中的她。
“来真的了还?”她三秒之后飙出这句话。
“我们分开吧!”张更没有说分手,因为两人似乎除了肉体,没有给过精神上的承诺,没有牵手,何来分手。
“你是缺钱了吗?”这时苏蕊有些恢复了正常。
看来那通电话真如自己所想,但是苏蕊的问话让自己觉得自尊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缺得不仅仅是钱。”张更满腔的火憋着。
“缺多少?”苏蕊显然没有关心张更话背后的意思。
“5个亿。”
“你这是气话。到底多少?”
“我说了缺得不仅仅是钱,我想换个活法。”
“你想换个活法没有问题,我支持你,但为什么要分手?”
“因为我的活法里没有你。”张更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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