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能醉醺醺的出了营帐,呕吐感顿时涌了上来,他弯下腰不住的吐着,眼泪鼻涕也汹涌而出。
“大人,我们送你回营。”两臂传来了温柔的触感,是之前跳折腰舞的两名舞姬。
刘能一把挣脱:“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他酿酿跄跄的向前走,没走几步又倒在了地下,两名舞姬面面相觑,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上前去将刘能搀扶起来,刘能也没在逞强。
此时正值中午,营内吃饭,几个看守大门的士兵互相骂着:“该死的还有石子,一碗米半碗沙,这日子怎么过啊。”
“有的吃就不错了,总比死了强。”
声音传入了刘能耳朵,一股呕吐感再次涌上心头。
当刘能从醉酒后醒来时已是黄昏,醉酒后的恶心依然在胸腔弥漫。
他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营帐内的两个女子。
“你们是?刘潜帐里的,怎么在这里。”他身体还没恢复元气,因此问话时也显得底气不足。
“大人,我们是刘潜大人派过来服侍你的。”两人答话之时小脸微红,看起来甚是羞涩。
“服侍我?”刘能苦笑一声,早知道就不多看那两眼了:“你们先下去吧,我会安排你们住处的。”
“是,大人。”两人倒也听话,怯生生的向后退去。
“咚咚咚!”召集诸将议事的轰鸣声再次响起,督师已经来了,对魔人的总攻要开始了。
宽敞的大魔河,在人类的世界他并不算是什么大河,但在这草原之上,他便是第一的天谴,两军对峙,决定人魔百年命运的战争再此打响。
上万随军的民夫在大魔河中修着浮桥,他们的防护工具仅仅只有一根绳子,或者几个浮袋,大魔河的水流甚是湍急,一个不留神就会被卷走。
威胁他们的还有密集的箭雨!魔人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修好浮桥。
魔人虽然在武器上还很落后,大多以兽骨为箭,连一层薄甲都射不穿,但如今在这大魔河之上,对于民夫来说无异于天雷。
“啊!”有民夫受不了了,向岸上游去,等待他的是同胞的剑刃,岸上的甲士再次用利刃告诉了民夫,不修好浮桥就都得死!
“不要慌,不要慌,咋们的弓手来了。”将官们在岸上来回奔走的告诉水里的民工。
一架架华丽的弩床被运了上来,他们造型精美,数量众多,共有三百余辆并做一排,身着重甲的士兵将盾牌列了起来,形成一座钢铁的城墙。
“射!”数不尽的长箭身上空中,带着呼啸的风声,魔人那粗糙的皮肤也无法阻挡这长箭,一个个的被钉死在了地面上。
魔军终究还是没法和人类比装备,对射不过片刻便被彻底压制。
“桥成了。”一处浮桥已经修成,围着他的民工尽情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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