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先生的手腕处让人看得头皮发麻。大小不一的伤疤,看起来就像是好几个嘴在对着你笑。
几十双眼睛注视着黑先生,默诵咒文,每一个疤痕表面开始渗出鲜血,无数的小虫子从黑先生的袖口飞出,随之而来的还有那只千足蚣。
这次因为有所防备,所以千足蚣并没有咬到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本就昏暗的后巷变得更加的阴森,小虫子如同遮天蔽日一般牢牢将所有人围住。
“大家小心,千万不要让这些虫子咬到。”我缩了缩身子试着将身子塞入外套里面,但还是为时已晚,胳膊,脖子,出现了无数的小红点。
扭头看去,吴林等人已经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已经有数不清楚的红点。
“虫降,五阴之一,这些都是千足蚣在产卵期的所诞生的,如果我不给你们解药,就算你们跑出去,死也是早晚的事。”黑先生说完就开始大笑,但是笑了两声就开始咳嗽起来。
黑先生脸色变的苍白,呼吸开始困难,手腕处的伤疤也从新形成了新的伤口,看起来,黑先生用降头也是一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
每一处红点都往外溢出一滴黑血,衣服不一会就被鲜血染红。
“难道我,百毒不侵,还是我身体发生变异了,三次都没有感到不适。”
我拿起木棍,继续向黑先生走去。
黑先生完全没有想到,自己都拿出压箱底的功夫了,居然对我不管用,“你,你居然还能动!”黑先生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随后又浅浅一笑“别硬撑了,没有意义。”
我没有给他过多废话的机会,抬起木棍打在他的太阳穴,黑先生的抗击打能力还是很不错的,木棍断了愣是没有倒在地上。
黑先生明显没有想到我还有力气揍他,“你怎么还没有死?”
我带着略显低沉和乡下人朴质的声音:大哥,我也好奇,为啥没事,你是不是报班报错了,你看这个木棍打起人来还是那么顺手。
我将断裂的木棍再次挥舞了一下,黑先生明显被吓到了,“你到底是谁?捉鬼的?修道的?”
“我要是修道的还能受这个罪。”
黑先生从出道以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双手一挥想将手中的木棍打飞。
我顺手捡起地下的板砖,再次向黑先生的脑袋招呼过去,“打架谁都会打,但是武器坏了要学会就地取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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