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协看古风此时一副壮年模样,起码暂时死不了,也算了了他一桩心愿:“应该是刚刚吸收的灵气太多,破坏了此地风水格局。可惜啊,你要想恢复如初,如此风水宝地实在难得,今后就看你的际遇吧。”说完古风便带他飞离这是非之地。
果然,古风公孙协二人前脚回到住所,后脚便传来了翠微山几大门派和夏国联合封山的消息。
这架势竟不比当初弥衲山聚集的势力少,翠微山论武大会自然也往后推迟,而且延迟了七天。
恢复了壮年身材的古风感觉神清气爽,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公孙协看得欣慰,笑盈盈地对古风说:“一会我介绍三个人,都是你的熟人了。”
“我……”古风迟疑了一下,捋了捋下巴处由白变黑的三寸墨髯,“我不想现在就暴露身份。我现在化名傅惊主,是个道……呃,道袍让刘老六抢走了……”
“也好。”公孙协递给他一块白铁面具,古风戴上以后,很难让人将面具人和他联系起来。
古风戴着面具照照镜子,很满意这副样子——起码这面具让他看起来没那么丑。
“不过这三个人你还得见见,嗯……你就说是我师侄吧。”
“呀?我还自己长了一辈?”
公孙协气得胡子一抖:“你自己就没点数?没复原前,乍一看比我年纪还大。现在也不年轻,当我徒孙显得我老。你现在得有三四十,要搁到我们那个时候,三十多岁都抱上孙子了!”
“那三个都是谁啊?”古风赶忙岔开话题,怎么刘老六和公孙爷爷都在催婚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嗯,翠微山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肯定会叽叽喳喳跟我说个不停。”
正说话间,公孙协的房门被闯开了,两男一女风风火火地进来:“公孙先生,翠微山……咦?有客人?”
古风扫了眼三人,不禁大惊失色。三个人见到他时也一阵恍惚。
公孙协装模作样地为双方介绍道:“惊主,这三个是吴观、鸿凡优,苏青,也是你徒弟古风的旧识了。这是傅惊主。”
“古风?徒弟?你是古风的师傅?”鸿凡优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粗布大衣的面具人。
吴观苦笑着摇摇头:“难怪我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我还以为是古风呢……”
古风对于公孙协给他安排的身份不置可否,倒是对苏青为何与吴观鸿凡优混到一起很是好奇。
“这些日子本座一直和班寿一起,倒是也听说过几位。”
“噗……”公孙协正喝着茶,忽然听见“本座”二字,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这小子真会顺竿子爬……”公孙协心想。
“公孙先生,我怎么一直没听你说过古风还有师傅呢?”苏青作为一个杀手,对于古风的身份很敏感。
“这位是……苏青?”古风装模作样道,“本座倒也不怎么听班寿提过你。”
公孙协道:“我这师侄曾经指点过古风几招,自然算他师傅。这苏青嘛……以前和古风、还有吴观他们有点过节,不过都被我老头子开导好了,当初我这公孙尤侃侃的称号也不是浪得虚名。”
“班寿……他把古风的尸首安葬在何处?”吴观问。
“古风生前落得那般地步,死后班寿自然不敢为他立碑,只能草草安葬。等我二人相遇后再去找他墓茔时,已经没了踪迹,死无葬身之地啊!”虽然是胡编乱造,但古风说到这也不禁心有戚戚然。
“我的孙儿啊!”公孙协捶头顿足,号啕大哭不止。
“公孙先生节哀,傅先生节哀。”鸿凡优赶紧上前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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