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听坐在办公室里,一身藏蓝色西服裤将他挺拔纤长的身材勾勒出来,白色衬衣映衬着他清秀且轮廓分明的脸,琥珀色的双眸正认真看着电脑上的新闻:昨日,又发现一起年轻女人尸体,面部皮肤缺失,该女子尸体于xx街道的暮色酒吧后门被环卫阿姨发现,经警方核实,死者名姜某,27岁,暮色酒店的服务生,目前将这起事件定为恶意他杀的刑事案件,具体情况待警方查明后会向社会公布,相信警方会给广大群众一个全面满意的答案,也希望有相关线索的群众积极与警方联系。
一旁的血蛛乖巧地趴在顾听的办公桌上,正盘着身子睡觉。
这是第五起了,同样是女性受害者,受害者面部缺失,但不是怕被认出受害者而毁坏的面部,而更像是一开始就图谋受害者的脸部皮相一般,脸上的伤口极为整齐,而且顾听从之前一受害者伤口处察觉到一丝妖气。那天,他去建筑公司负责的项目基地实地考察和监工,结果当天有工人发现他们工地现场有一女尸被埋在沙堆,女尸的脸被扒走,顾听当时也在现场,
他通知人们退后不要破坏现场后,自己也保持了一定距离细细观察了下尸体。尸体残留着妖的气息,说明死者生前和妖类有接触,脸部皮肤缺失,伤口整齐。之后警方赶到,将尸体带走,案发现场被封,当时是同样脸皮被扒事件的第三起。
顾听打通蒋明的电话,两人商议下班后要去郊外道观找师父。
下班后,两人路边买了些熟肉和酒后驱车直奔道观。顾听的车子是辆黑色奔驰越野,他停好车子和蒋明从车里取出带来的熟肉和酒。血蛛趴在顾听的肩上吐着丝玩。蒋明穿着灰色的休闲裤,白色薄款帽衫卫衣。他俩走进道观,刚到屋子门口,鼾声隐隐传出,张道士正在屋里的床上打盹。
蒋明和顾听轻推开屋的门子,将酒肉放在桌上,师父正睡着熟,二人不好打扰,正蹑手蹑脚打算去藏经阁,看看有没有古文记载关于扒人脸的奇闻怪事,他们正悄悄走到门口打算出去,就听见张道士带着倦意喊了声:“小听,小明,你们来了。”
“师父您醒了”顾听走回屋里
“师公近来可好?”蒋明恭恭敬敬道。
“还好,还好”张道士说着起身走到桌前,“你们吃了吗?边吃边说”。正说着他老人家拿起来桌上的白酒端详。
就这样三人吃了起来,一盘卤牛肉,花生米,黄瓜拌猪耳,手撕鸡,还有份无骨鸡爪,顾听给师父杯子里倒满了酒,而他和蒋明要开车就以茶代酒。血蛛顺着顾听臂膀爬到桌上,抓起一小条猪耳吃得正欢。
“师父,最近的新闻您有关注吗?就是关于连续几起女人被害脸皮被扒走的事件。”顾听疑惑着看着师父,墨眉微蹙,带着焦急的神色。
“有耳闻”张道士神色沉了沉,陷入了思考。
“师公,您可有听闻古时是否有类似事件呢,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有什么邪魔妖类修阴术用此法。”蒋明望着张道士提出了自己的困惑。这几年来,蒋明除了日常在公司上班,平时还跟着师公修行,帮着为他人做一些降妖祛邪的工作。无聊的时候也会钻研一下关于各类经书古文。随着时间的沉淀,蒋明也不再是以往吊儿郎当的少年了,成熟了很多。
“不好说”张道士无奈轻摇了摇头,“没听过类似的事情,真要说皮什么的那就是‘画皮”你们应该也听说过,但那是蒲松龄写的书里的怪谈。但真要说是不是用来修炼阴术,这个不确定,因为现在很多修炼的邪术都失传了而且很多邪术阴术我都未曾了解。也不排除对方陷入某种执念,需要人皮来完成。”
“师父,其中一起事件我有所知道,那天我在公司名下的工地监督,有工人在沙堆发现一女尸,她的脸部皮肤缺失,面部伤口整齐,而且我在对方伤口处有察觉到妖留有的气息。”顾听抿了口茶,接着回忆着当时的细节。
“你有察觉是什么妖吗?”张道士夹了块卤牛肉又闷了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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