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是一个夜晚。夜黑风高,乌云依稀要遮蔽圆月,也不知怎的今日的月亮略带猩红。
我走在人烟稀少的马路上,偶尔疾驰而过的汽车证明了这里还是有些人存在。微风徐徐吹过,感到格外刺骨,刚入夏的天气反复无常,连绵几天的大雨把路上淋的湿洼洼的。
路边的绿化树有点渗人,好似静静的盯着你看,略感害怕就加快了脚步,希望早点回到家中。
正当我走在途中隐隐约约听到有婴儿的哭泣声从林间传来,心里不敢多想只当是有家长带孩子出来玩,可凌晨一两点谁会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带孩子出来。就算觉得不合理我也不敢进去查看,赶紧回家是最要紧的,可当我跨一步,哭声就大一分,当我停下脚步哭声就小一分。瞬间感觉后脊发凉汗毛直立,冷汗顺着额头就流下来,当时就顾不了这么多了,迈开脚步就开始狂奔起来,一点不敢回头,硬着头皮跑直到跑的筋疲力竭才慢慢停下来。
慢慢恢复体力时扭头一看,乖乖了,怎么还在原地,跑了一圈又绕回来了?越来越害怕,想打电话让家里人来接我可掏出手机没电了。
这可怎么办?我今天难不成撞邪了?正当我不知所措时婴儿哭声再次传来,吓得我一激灵,两眼盯着林子,只有一条泥泞小路剩下的是一片漆黑,我隐约感觉到里面有人在盯着我。
就这样我等了很久,可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记得有人教过我童子尿能驱邪可我不是处男了,但我还记得另一种能驱邪的方法,就是舌尖血,舌尖血属于人身上至刚至阳之血,鬼怪粘上必然痛苦不已,顾不得这么多了,为了活下去只能豁出去了,一狠心咬破舌头含着一口血慢慢向林子走去。
在外面看里面漆黑一片,进入林子里以后倒能看清一些东西,林子里面稀稀拉拉出现不下十来个土包,并不是多大也就跟凳子差不多高,猛一看没什么,仔细观察好像摆列的挺有规律的只是看不出来是摆的什么造型。
继续往里面走去,一股烧焦的味道传来,也不知道烧的什么,闻着挺臭的让人感觉恶心,有点像腐朽的恶臭味道。
捂住口鼻不再磨叽,加快了脚步向更深处走去,不多时就走出了林子,出来是一条河,河水很平静,但能感觉很深,如果陷进去就绝对爬不出来。
不远处有一栋小洋楼,两层楼高感觉应该很破旧,我躲在一旁仔细观看,二楼卧室有微弱的光亮好像是蜡烛光,很微弱,隐约能看到一道人影来回慢慢走动。而婴儿的哭声就是在这小楼里。
我看了看月亮,此时的月亮不再被乌云遮蔽,散发着淡淡的猩红,就像一只眼睛监视者我的一举一动。不再犹豫我慢慢靠近,刚走到门口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有一个人着急忙慌的向着门口跑来,我能听到他很慌张撞到了什么东西。
我赶紧躲到墙角,差一点就跟这个人碰个正着,趁着月光我看到一个男人夺门而出,看上他的脸赫然一道可怕的刀疤,后背插着一把刀鲜血染红了他的整个后背。但纵使他身受重伤逃跑的速度一点没有慢下来,更没有嚎叫一声,好像只有赶紧离开这里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一概不重要。
虽然男人有伤在身可是速度一点不慢,很快就跑进了林子里不见了踪迹。而这时我却不知所措,进去还是不进去,进去会不会被杀,不进去困在这里出不去。正当我在犹豫不决,门内又走出一个人,这是一个女人,一身黑色的连衣裙,稀薄的月光照过去被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遮挡看不到一点皮肤。出来以后她没有犹豫直接就追着刚才那个人的方向走去,与其说走更像是飘着没有一丝动静,很快会也消失在了前方。
而我自从这个女人出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嘴里的舌尖血早就准备好了,万一真被发现这是我唯一的手段,行不行只能听天由命了,好在她走了,我整个人都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深呼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但是现在怎么办,主人出去了,我不确定里面有没有第二个人,至于那个婴儿的哭声从我看到这座房子开始就没有了声音,我现在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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