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说话间就来了,好象几阵风就给吹来了。双休日,几个人约好了,正在说笑着把成熟的人参籽剪下来,在空地方搭上架子,把人参籽放簸萁或莲子上晒,很是一个温馨的劳动场面,陆妈妈的一个电话打破了这有序的场面,
陆妈妈说,“赛男,我跟你说的那个《同力药厂》的鲍厂长,要去你们那看看,药材好不好人家好定下来,别耽误了事。没看到你们的天麻人家也不放心,你快问问你的朋友,就这两天行不行啊?”
陆赛男说,“行啊,我就可以决定,早就等着了。什么时候来?”
陆妈妈说,“那我告诉人家一声,叫他和你联系。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佟阿姨给你介绍了一个对象,是你们县公安局的,小伙子也是个大学生。你不是说不想回来了吗?我和你爸也想通了,我们也快退休了,你在哪,我们就上哪养老。”
陆赛男一下就高兴了说,“真的?只要你们想通了就好。妈我跟你说,这里虽然没有市里那么繁华,热闹,但是,山清水秀的,很适合你和我爸的性格。你们要是这么想,我找对象还用别人介绍吗?我早就瞄准了一个,只是时机还不成熟,还不能跟你们说。我看这样,你先给佟阿姨谢谢,就说我有对象了,你们不知道。给回了吧。”
陆妈妈紧张的说,“赛男,这事你怎么从来没对我们说过呢?真的假的?”
陆赛男说,“这能是假的吗?我的终身大事。妈,我这还有事,不说了,你让鲍厂长跟我联系。拜拜。”电话挂了,陆赛男忍不住笑。
站在她身边的袁欣,什么都听见了,笑着说,“这么说,叔叔阿姨同意你在这安家了?”
陆赛男高兴的说,“看见了吧,好事多磨。你爸妈还不知道你和常青的事吧?”
袁欣说,“我妈有点怀疑了,那天问我,我说的很含糊,让她心里早早有个准备。反正还早的呢,也不急着跟他们说。”
陆赛男说,“我妈要不是急着给我介绍对象,我也不说呀。走,找他俩去,我有重要的消息说,就这两天,药厂的厂长要来看咱们的天麻。”
四个人走到一起时,陆赛男把陆妈妈刚才说的,药厂要来人的事告诉了褚平安和常青,
褚平安说,“太好了,阿姨真把这事当事办了。鲍厂长要是联系你,你就答应,随时随地都可以。我这两天还想问你呢。”
常青说,“不等你问,人家找你了。这回起了天麻就知道了,咱们这个地方种植药材到底怎么样?要是行的话,咱可有活干了。”
陆赛男说,“保证行,从土质上说,这个土长出的天麻,不是最好的,也能占上等。下午咱们就起一些放那,等着人家来看。”
褚平安说,“虽然有赛男给咱们作指导,我心里还是慌慌的。咱们都作好心里准备,毕竟这个地方多少年也没长过什么东西了,让咱们给利用了一回,能出什么样的产品,就看老天帮不帮咱们了。”
常青说,“天麻是长了,前些日子我和平安刨开一棵看了,长得还挺好,挺大的。反正它是天麻,我认识。假如这个地的土质不好,顶多就是天麻的质量差点,卖的价格不高呗,反正能卖出去。”
袁欣说,“对,没什么可悲观的。平安哥,你别担心。”
陆赛男说,“没事,对咱们的产品要有信心。多年没种过东西的土地才好呢,它从树根树叶中吸取的营养成份更多。好拉,别想了,先把人参籽剪下来,一旦药厂看好咱们的天麻,咱们就马上起,我看天气预报,这几天都没有雨。”
几个人向人参地走去。
韩村长奔波了几日,罚款总算收齐了,他和季海武的关系也算是掰了。他收齐了罚款,给褚平安开了证明和收据,打电话让褚平安来取。柳会计在一边听见了,就说,“别让他来取了,我走一趟吧,也看看他家地。”
韩村长接着说,“柳会计给你送去,放山下你妈妈那,你记得收好。”他挂了电话,就问柳会计说,“你怎么对褚平安也赶兴趣了?还去给他送?就为上次他没追究你?”
柳会计说,“有两个原因。第一,几次打交道,我看他挺有水平的,上次他没追究,我得领情,也说明他大度,我很佩服。第二,季海武哥俩这么看好他家的荒山,你不想看看这山到底什么样?他要在山上,我想上去看看。”
韩村长一笑说,“你去看吧,别后悔就行。有一件事我很纳闷,褚平安这小子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季海武要花钱包一块他家的荒山地开发,他不干。窦起山在他家的山脚下,靠近窦家那个地方开上了。那天我走到那,看他把矛柴都砍了不少,这事褚平安肯定知道,而且是允许的。你说老窦能给钱吗?还不知道开出的地能长出什么?是成的还是瘪的。”
柳会计吃惊的说,“那肯定是他们协商过。开上了?”
韩村长说,“褚平安这个挣钱道和别人就是不一样。”
柳会计没说话,心想,当然不一样。
鲍厂长也有点等不急了,这正是一个采购药材的时节,每一天都很重要。当下他就跟陆赛男取得了联系,两人约好,第二天就来。陆赛男马上通知了褚平安,褚平安第二天早早就起来,把屋子打扫干净,让姚妈妈准备了农家饭。
姚妈妈惊喜的问,“人家能在咱这样的地方吃饭吗?你开车和他去县里吃吧。”
褚平安说,“不知道。你和我三姑就准备咱农村饭菜,吃不吃是他们的事,赛男也不知道他们在不在这吃,先准备着吧。”
姚妈妈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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