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亮,一些新兵们又因为自己的疏忽,被老鸟们拿着红油漆在自个的脖子上头给画了一记红亮亮的标记;刚开始自己还给吓得半死,以为自己被人家给割喉了现在已经在天上待着了,后来掐了掐自己发现哦原来有点疼,我还没死,感觉世界又充满了希望。不过可惜的是,这些晚上起来上厕所的或者是不跟着大部队一块扎营的家伙们的红蝎突击队的选拔训练旅程到此为止了。
龙文辉站在一个小山包上头冷冷地看着从他面前垂头丧气走过的新兵,不禁感慨了起来:当年他在军校的时候也不过是如此,选拔异常残酷,留下来的一定都是有点本领有点本事的——要如果没有什么本领的士兵真的不如待在普通的作战部队,因为即使他们进入了特战队也是对他们的完全不负责,更不用说拖累整只突击队的人了。
又一批新兵们被淘汰,剩下仍然没有被龙文辉淘汰坚持着参加选拔的人只剩下了20人不到。孙涛给了龙文辉一个诡异的微笑,跨一步站了出来。龙文辉对着下面的新兵们介绍到:“孙涛,湖南讲武堂和我同一批的学员,学的是炮兵专业,现在是宪兵旅的上尉连长。”
孙涛清了清嗓子,理了一下他的军装,对着台下的新兵们敬了一个标准的德式军礼,操着一口纯正的广东腔:“我系孙涛,来自宪兵旅,接下来到以后的时间里我会让你们这帮衰人贱格的知道什么叫做睇到我你就腿抖,听到我的名字就睡不着觉!”
底下的新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哄堂大笑起来。
“真的假的啊”
“就这点点身材,还吓我们?”
……
孙涛笑了笑,用超乎常人想象的速度对着下面的一个新兵就是一枪过去;子弹刚刚好打到那个笑的最大声的新兵的头上,那个新兵往后退了好几步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子弹不是实弹,是他们宪兵旅特殊的标记弹,弹头由石灰做成,打到人身上有一个白色的标记来告诉射击者他们命中的部位。那个新兵从地上被扶起来的时候魂都没了,脸色苍白,而在场剩下的二十几个人更是大气不敢出,因为他们都看到了那个倒霉蛋子新兵头盔上面那一个正中钢盔中间的白色标记——这还好不是在战场上,要是在战场上面遇到小鬼子的狙击手,别说一个洞了,血和脑浆装一钢盔八成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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