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曾探先生,推理都比别人快上一坨坨。”理查德用着的莫名奇妙的格式称赞道。
“哪里哪里,我所说的部分真相是指我已经发现这两位已经死了!”曾探指着奥顿,也就是那位女士的尸体,一脸自傲的回复道。
喂,这种事情真的不是有眼睛都看得出来的吗?就算没有眼睛,之前在说报告的时候都有明说是尸体了吧!这就是在场除了曾探和武庄以外所有人的想法。
曾探毕竟是说出这句话的人,不这么想也很正常。至于武庄嘛,他已经预测到了曾探的日常脱线,哪怕曾探这个时候做出更加难以理解的事情,武庄也能安然接受。
而且武庄也很清楚,曾探他当然不可能只看出了这点东西。这个看起来十分不靠谱的男人所做的一切看似不合常理行为,在某一角度上来说都是最优解。
理查德突然咳嗽了两声,打破了突然凝固的空气。他向一旁的警员讨要来了一双手套,娴熟地佩戴好之后转头向阿瑟问道:
“能让我看看尸体吗?”
阿瑟本想开口拒绝,但是曾探比他先一步出声:
“当然没问题,作为群星区特别民间顾问,也就是我,我所携带的同伴这点权利还是有的。”曾探微微仰着头,仿佛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阿瑟忍不住啐了一口唾沫,在心中大骂:“可恶,这个混蛋在用他的身份来压我,看来这个走后门的臭小子想靠着一点点关系和一个不知道哪来的助手就想要抢走我的功劳吗?”他已经将曾探定位成出门镀金的富家子弟,还带了两个助手帮他做事,免得出丑。
理查德俯身看着面前的女性尸体,此时尸体是背对着他,头不自然的歪向左侧。双眼微睁。
他慢慢拉开她裙子背部的拉链,露出了织物下的皮肤。
只见脊椎附近已经出现了云雾状紫红色斑块,其余部位苍白无血色。正面则一片模糊,放在长城区的电影里一定是一片马赛克。
轻轻抬起死者左手,端详着手指,指甲内仅有沾染后凝固而成的血块。
“没有皮肤碎屑啊。”理查德下意识喃喃道。
作为一名悬疑小说作家,他很清楚这代表着死者死亡之前没有反抗,或者说没有和凶手进行过争斗。
“嗯?”
仔细一看之下,他竟发现其无名指上有一个圈状痕迹,想必是长期佩戴婚戒才留下来的凹痕。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你将男性尸体的手从他的荷包内抽出,发现其双手上都没有婚戒或者婚戒的痕迹。
“我想确定一个问题,”你转过头去向一旁的刑警发问,“请问一下,这位女士的丈夫昨天有在附近吗?”
警员看了看手中的笔记本:“昨日下午六点有人目击这位女士和一位年轻男子争吵着走进电梯,不过酒店吧台服务员表示晚上10点,那个男子就离开了酒店。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到酒店,至少没人看见他返回。”
理查德微微眯眼,一套真相就在他的脑中浮现。
他当即兴奋地大喊:“我知道了,这是一场算不上精妙的谋杀!犯人就是这位女士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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