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刘养便来到了县衙,不过这一次,他不是主动前来,而是作为被告被县衙的人请上了公堂。
“养哥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惹到秦家的人了,怎么他们突然跑到县衙告你来了?”。
公堂之外,徐向旭有些担忧的看向了刘养,完全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刘养轻轻的笑了笑,拍了拍徐向旭的肩膀,表示他不用担心。
“还不是秦家的人眼红安安手里的财富,想要逼迫安安回归秦家,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他们也想得太好了”。
“堂下何人?”走上公堂,只见秦林志与金永强战立一旁,见刘养走上前来,秦林志还挑衅似的看了眼刘养,似乎再说,看你现在怎么办?叫你嚣张。
一番程序下来,终于是进入了正题之中。
“刘浩阳,秦家告你私自扣押秦安安,并与之私通,败坏秦家名声,你有何话说?”。
“县尊大人,先不说我与秦安安是否私通,但秦安安想出现在哪里应该是她自己的权利吧,与秦家又有什么关系?”。
看着余匡堰端坐堂首,满脸严肃的模样,而自己战立堂下,刘养心中有些好笑。
“秦安安为我秦家之人,我秦家自然有权管理”刘养的话并没有让秦林志有半分慌乱,反而笑意吟吟,底气十足,想来他是与金永强商量好了。
“大人,安安实为金家之人,并非秦家之人,秦林志之话,所言不真”。
余匡堰问完话,刘养还没来的及回答,一旁的秦安安便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哼,谁说你不是我秦家之人,秦安安你可不要忘恩负义,我秦家养你近二十载,你如何不是我秦家之人?”。
说完,秦林志紧接着又说道:“你说你是金家媳妇,可金家早已将你逐出家门”。
秦林志说完,一旁的金永强紧接着发出了声音,替秦林志开口证明:“秦安安确实已不在是我金家媳妇”。
看着秦林志与金永强一唱一和的模样,刘养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时隔十数日,金家竟以沦落至厮,即便是当初金家分家的时候,金家也没能通过把秦安安逐出金家来将其排除在外,他以为没有的刘养与余匡堰的威胁,他就能把秦安安逐出家门?
“理由呢?我想金家要把秦安安逐出家门也得有个理由吧,难道金家就是这样没脸没皮的?”。
“理由,我们自然有,秦安安孀居之后,不思守节,私自居住在男子家中,整日与人厮混,这个理由难道还不够吗?”。
金永强这么一说,刘养身形猛的就是一震,他这才发觉自己忽略了这个理由,不过,随即他又急忙说道:
“金家已然分家,我想就算金家想要将秦安安逐出家门,那也是金武胜的事吧,难道金家还能管到金武胜身上来?”。
“呵呵,刘公子倒是会说笑,就算我金家分家了,那也还是一个整体,武胜仍然是金家的子孙,我金家如何管不到?”。
金永强说完,刘养才发觉大事不好,秦安安更是难以置信的看向了金永强,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一点上来,都有些想当然了。
“如此,你们还有何话说?”
余匡堰说完,秦林志便有些得意洋洋的看向了刘养,似乎已经是胜券在握了。
余匡堰这一问,彻底难住了刘养,这一瞬间,要他到哪里去找个理由出来反驳金永强与秦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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