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你跟马三在外面等我们,我跟鱼竿进去,等会我们走后,你在顺带在这附近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东西”。
经过大山与鱼竿的推理判断刘养的瞌睡,疲倦都被他抛到了脑后,一路上不停的思考自己该如何从石坐分那边打探消息,直到马车到达目的地刘养也不曾犯瞌睡。
“没问题,军头你就放心的进去吧,外头就交给我了”。
在得到大山的保证之后,刘养跟鱼竿便在护卫的带领下来到了会客厅,静静的等待石坐分的回答。
“阿郎,外头来了个商人,说是什么花满楼的东家,您要不要来见一见?”。
“花满楼的东家?他怎么找到这里来了?难道……,行了,你去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稍微等一会,我换身衣服就过去”。
这段时间以来,花满楼的事情在越州城的上层圈子中闹得很大,石坐分也多少知晓一点花满楼现在所面临的难处,在听到花满楼东家的一瞬间石坐分就想到了某种可能性。
“还请几位稍等片刻,阿郎等会就到”。
“军头,这石坐分架子好大,还要咱们等他”传递消息的护卫一走,鱼竿极为不爽的撇了撇嘴,微微有些恼怒。
“呵呵,这有什么办法,这会是咱们求他,他不晾咱们一晾怎么显示出区别”。
刘养的这番话既是说给鱼竿听的,又是用来提醒自己的,石坐分刻意的拖延让刘养也十分恼怒,但是,此刻他们是借着求人卖米的借口来的,所以他们必须表现出一定的姿态出来。
“哈哈,刚刚去换了身衣服,多花了点时间,倒是让两位久等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说完,石坐分正儿八经的给刘养两人道了声歉,仿佛他刚刚好像是真的特意去换了声衣服一般。
“石家主,可不要这么说,客随主便乃是理所应当了,不用如此道歉”。
紧跟着石坐分的节奏,刘养与他随意的呼啦了一番,随后又正儿八经自我介绍了一番,七拐八拐的来到的主题。
“石家主,想必你也听说了,我花满楼现在正面临着多个家族的联合封锁,他们不准手下的米行卖粮给我们,甚至还威胁其他小米行不准卖米给我们。
而我花满楼身后的各个家族都没有涉及粮食行业,所以,这段时间以来花满楼的存粮正在急剧减少,用不了多久,我花满楼就面临着无粮可用的危机……。
正巧,前几天我听说石家主手中还有大批的稻米未卖,所以觍着脸求上门来了,若是可以,还请石家主帮上一帮”。
“哎,不是我不想帮啊,可能刘军头你还不知道,我石家与越州盛氏米行关系密切,每年的稻米都卖给了他们,今年也不例外,这不,前段时间还给他们送了一批稻米,所以这件事情还请军头恕在下不能为力啊”。
盛氏?听到这两个字刘养小小的诧异了一下,盛家主要经营粮食行业,在越州附近多个州县里都开有米行,也算是个比较强大的纯商业家族,但也仅此而已。
盛家能在短短二三十年里发展起来,最重要的就是懂得分寸,懂得让利,盛家的米行会尽量避免与其他大家族手下的米行建立在同一条街上,同时,他的价格也会紧跟着其他米行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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