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定越州帮扩张停滞,专注巩固的事宜之后,刘养又琢磨起利用越州帮来谋取利润的法门来了。
如今的越州帮底下管理的帮众足足有五六千人,甚至可能还不止,这些可都是明摆摆的资源,而且还是非常难得的资源,换句直白点的话说那就是白花花的银两,如果就只是单纯的摆在哪里,不加以利用,就太浪费了。
其实刘养想的也是一些非常简单的东西,称不上什么复杂,高档,不过却也足够了。
现今这年头,大唐的普通百姓也逐渐从战火,艰苦中缓过神来,不少农家百姓手里多少有了些余粮,甚至还有不少条件略微宽裕的家庭还养了些许鸡鸭。
刘养的目的就是就是利用手中的人口优势,派出帮众到越州及其越州附近的村落中以相对低廉的价格挨家挨户的收购农桑产品,收购上来之后或留做自用,或流入市场买卖。
当然,这些收购上来的农桑产品肯定是不能大规模的流入市场买卖的,毕竟凭借越州帮相对廉价的劳动力,刘养收购农桑产品的价位自然要比其他人要低一些。
一旦这些收购上的的农桑产品大规模流入越州市场,越州的农桑产品的价格自然下降,在进一步,便会影响到整个江南。
价格降不降,刘养倒是无所谓,但是其他人那,可就行不通了,严重点来说,那是在破坏市场,直白点说那是坏了规矩,甚至有可能会得罪整个越州的权贵。
这个年代的经济可不是单纯能用市场经济或者计划经济能够形容或者看待的,但是,一个市场它必定是平衡的,除去朝廷的适当调控,更重要的是各个势力各个家族之间所形成的一种默契,当然,最基本的市场定律还是一样适用的。
在这里,只有大家都有了,那降价就降价,但是,如果只有你一家有其他的却是没有,那你贸然降价只有一种结果,那就是得罪所有人,被所有人的一致针对,无论怎么想,被众多势力针对总是不好受。
不过,即使不能大规模流入市场,但是,只是自己用,到最后无论造成什么影响,那就不关刘养什么事了,任谁都说出去什么亏空来。
“军头,这样做可倒是可以,也是给弟兄们找点事做,但是,这里面还是有些问题需要处理好才行,这一来依军头的意思,让弟兄们去乡下收粮,总量必定极大,这些农桑之物又要如何解决,其次,就是弟兄们的……”。
剩下的半截话农家笑并没有说出口,但是在坐的众人的明明白白的听了出来——既然要让越州帮的帮众下乡收农桑,那么这些人员的待遇该怎么处理?
“我知道你的意思,这个你不用担心,这一点我早就想好了,所有越州帮下乡的帮众按照当月收购总量来决定他当月的待遇,收购总量越多,表现越好,那么他的待遇自然也就越高”。
刘养这么一说,农家笑等人便放心了,不过,这件事实施起来必然没有那么简单,还需要刘养与农家笑等人进一步讨论才行,这里面还有许多条条道道需要解决。
打个比方,如果出现有帮众利用势力逼迫乡下百姓,少花甚至是不费一分一毫,然后自己私吞多出来的那部分钱财,这样的情况又该如何解决?
又比方说,下乡帮众与地方百姓产生冲突又该如何解决?这一切的一切,多的是麻烦!
虽然这里面还有许多的问题,但至少农家笑等人提出来的问题便解决了,剩下的就只有该如何处置收购上来的农桑产品了。
这一点,刘养也想好了,只要将花满楼的分部开到各个越州帮控制的县城,郡城即可。
“如此,属下等便告退了”。
“嗯,都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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