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总微微点头,我起身要走,她忽叫住我道:“如同意三点要求,我会亲自去黄茧村实地考察一趟,或住上几天,到时合作细节,村里详谈。”
“你……你来……黄茧村,还……住……住几天!不行、不行的,那里偏远不说,太过贫苦简陋,镇上也没什么像样酒店宾馆,怎么能住?”
许总这样高冷女强人下住黄茧村,让我无法想像。她见我惊讶,嘴角俏扬,忽打趣道:“我看那地方应该不错呀,看你,扶贫半年多,人还像是长帅了点,那里是什么灵山秀水如此养人,我倒是很想看看。”
见许总打趣,自己窘迫连连摆手:“三道山、黄茧村自然环境确实秀美,但谈不上有什么养人秘方,我们驻村每天都是素菜豆腐,并无什么荤腥,你看我精神却是累瘦下来,这才变得灵醒一点。”
许总忽淡然无语,眼波流动,忽闪一缕幽思……
第二天一早,我赶去医院,袁主任正在病房护理皇姑早餐,老人精神看起来不错,人洗漱干干净净,拉起她手询问得知人还适应后,自己便带领小六按昨天医生嘱咐,开始办理术前各项体检事宜。早上人少,两人护理皇姑抢着做完各项检查,一忙已过中午一点,吃完袁主任送来中饭,安置下皇姑休息,我与小六又分守不同窗口等取检查结果,下午四点所有检查结果拿到,经主任医生看诊,告知我们明天一早可以手术,如后天复诊顺利,再经两天观察正常无事的话,就能出院,医生这么一说,我俩心中有底,满怀感谢。
接着医生忽问我们道:“你们谁是病人直系家属,现在可以把手术确认单字给签了。”
医生说完,我侧头看小六,小六挠挠头,凑前一步,极为客气回医生道:“病人是我们村一孤老,听村里老人听,她男人好早就过世了,后来与儿子相依为命一起生活,数十年前,她儿子又离家出走,生死不明杳无音讯,事情大致如此,医生您看,我们村支书不在也没来,但这位是省里派驻我村指导扶贫工作的陈科长,我则是本村村民,我俩能不能共同签下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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