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警察一边询问我一些个人信息,一边问我昨晚几点放学,几点到家。但是我现在以及不能确定了,我也想不起来了。
我沉默的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然后他们喊我去药检。
我想说我挺清醒的,但是看着昨晚上的通话记录,我又不能说什么了。
一般我爸爸妈妈晚上可能会出去应酬,要是回家晚了,我自己洗洗睡了他们也不会特地去看我睡的怎么样,昨晚我回家,家里静悄悄的,要么就是他们睡了,要么就是他们还没回来,但是实在不至于把时间搞错吧。
抽完血,他们喊我也回去,有问题会打电话通知我,还让我把父母的电话留下,让我哪里都不要去。
我浑浑噩噩的出了警察局,漫无目的的往学校的方向走。我也不想打车,只想吹吹着微凉的风。
今天是个阴天,云很厚,很低,压的我透不过气。路边的树叶基本都掉光了,但是马路却很干净,没有什么叶子。昨天我报过警,我说的是就在刚才,如果警察调监控的话,应该也不会特地去看两个小时以前的事吧。但是警察说监控坏了,那就是说无论我什么时候报警,警察都没办法调查监控。
这样想着,我开始害怕起来。我现在已经不相信我的眼睛了,具体是什么时间看到的,我也说不准,我奇怪,为什么是昨晚快两点的时候打的电话。
这样想着,我鼻子一阵痒,然后猝不及防打了一个喷嚏。
天转凉了,我感冒了?但是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冒了。
19.
我还是打了一个出租往学校去,可以赶上最后一节课。晚上还是把这件事告诉爸爸妈妈吧。
回到班上,我还是和往常一样上课,梁冉也没有说我什么,江歌和李响也都很正常,看来梁冉并没有把我的事情告诉他们,我轻轻在心里吐出一口气。有时候,流言就是这样的,如果一个人随意的说了一句很小很小的话,但是在别人的传播下,就会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此刻我还是很感谢梁冉,即使心里再害怕在疑惑,她都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沉默的上课,如果他们观察仔细一点,就可以发现,以前经常说小话的她,今天不发一言。
我也干坐着,埋头写新发下来的卷子,今天我要早点写完,回去好好的和爸爸妈妈聊一聊这件事。但是我的心里忐忑,直直的影响到了我的做题效率,我盯着卷子上面的题目,读了一遍又一遍,但是好像没有什么信息进入我的脑子里。
我想把脑子里的杂乱的思维清空,可越是急着摆脱,越是混乱。老师的讲课也成了背景音,让我晕晕乎乎的,头疼欲裂。我又打了一个喷嚏。
梁冉看了我一眼,她还是没有穿校服外套,我的那一件已经被她挂在我椅子背上了,她跟我说,你要不再穿一件。我很无语,我的身体不至于弱成这样吧。
但是我还没撑到晚自习结束,就发烧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