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故推开虚掩的房门,屋子里的盒子不见了,应该是被高鹏他们带走了。
碧绿色的棋盘还留在原地,闪烁着或明或暗的光。
长舒一口气,躺在床上,黑色的屋顶就像当初在荒野中的乌云一般,压制在自己的头顶。
宁故已经可以稍微控制一下自己的大道气息了,不至于非常容易就被别人感受的到。
古碑在胸口一动不动,白色的大道气息不再是一团,而是一缕一缕的静静的围绕着。
宁故在床上躺了一会,在路上还有些睡意,可是回来以后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野叔,也不知道你怎么样了,都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说来看看我。”
宁故双手拢着脑袋,望着黑漆漆的屋顶,不觉的叹了口气。
宁故从怀中摸出一个小袋子,无论换什么衣服,他都把这个小袋子贴身存放着。
里面有一瓶精血,一张地图,一块玉佩,玉佩上刻着一个小小的阳字,在黑暗中闪着淡淡的光。
轻轻将玉佩握在手心,一股暖意慢慢的涌上心头。
“如果你在残阳城里有什么要紧的事需要帮忙,就拿着它去城东找一个叫做贾石的生意人,他会尽量帮你解决问题的。”
脑海中又浮现当初野叔说给自己的话。
“看来明天我要去城东一趟,看看有没有一个叫做贾石的人,如果没有的话,这个人应该就是长庆楼的贾掌柜无疑了。”
宁故心中还是心存疑惑。
野叔和杨烨可是仇人,贾石又是野叔最信任的人,可是贾石怎么会在杨烨手下最大的酒楼当掌柜?
“看来现在还不能轻易的把自己的身份暴露给贾石。”宁故一边想着,一边眼睛慢慢的闭合到了一起。
……
刘子阴一宿都没有睡,大师兄鹿港正盯着他酝酿剑意。
“鹿师兄,温养剑意不是剑侍该做的事么,我是剑者还酝酿剑意干嘛?”
“大长老的命令,让我看着你的,你还是好好听大长老的话吧,虽然大长老的脾气好,但是总有生气的时候。”
“好吧。”刘子阴不情愿的擦了擦鼻涕,闭着眼睛装模作样。
“凝气!”鹿港又怎么看不出来他在偷懒,狠狠的打了一下他的头。
刘子阴赶紧屏气凝神,调理宿气。
“大长老说了,你有我们都没有的剑心,所以你既可以修剑道,又可以养剑意。”
刘子阴悄悄睁开眼,看着鹿港羡慕的眼神,沮丧的问道:
“那为什么我到现在还什么都不会,感觉学什么都很慢。”
鹿港一时哑然,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不能说,可惜你是个傻子吧?
“为什么我养剑意不需要背一把大剑,我看武道妮就天天背着。”
“她背着是因为她背得动,你背的动么?瘦的跟个筷子一样。”
“好吧!”刘子阴感觉自己又受到了打击,委屈巴巴的擦了擦鼻涕,趁着鹿港不注意顺手抹在了鹿港的袖子上。
鹿港无奈的甩甩手,他已经习惯这个小师弟总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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