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女人,林峰问道:“这是哪?你是谁?回响片段是什么?”
听到林峰的问话,女人微微蹙眉,回答道:“我叫程门雪,是您的下属。这里是回响空间,您可以利用收集到的能源,在这里读取出回响片段,并从中获取‘遗物’。”
“你是我的下属......这么说,你应该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对吗?”
看到林峰一脸困惑的询问,女人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回答道:“如果你想装成失忆的话,还是算了吧,耍再多花招,我也不会原谅你的。我建议您不如早点杀了我,让我早点安息。”
见到女人嫌恶的反应,林峰没有丝毫不爽,反而大喜过望。
“看起来你确实认识我。我是真的失忆了,能跟我说说,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对你做了什么吗?”林峰神情真挚的问道。林峰知道自己这么问法可能有点找骂。但这个女人骂了也行,他总能从她的骂话中得到点过去的情报的。
“啧,你......”
程门雪满脸怒色,就在她准备开骂的时候,她突然愣住了。
“你怎么气息变得这么微弱?不对,你不是主管!”
听到程门雪的话,林峰心里一沉:“你什么意思?”
程门雪思考了一会儿,有些犹疑地说道:“虽然确实是同一张脸,但你确实不是主管。不过看样子,原来的主管已经把这片空间交给你了。你现在是这个空间的新主人。”
林峰有些失望,但他旋即又问道:“那主管又是谁?”
虽然不能直接知道自己的过去,但如果能知道主管是谁,他也可以顺藤摸瓜找下去。
“主管是......。”
程门雪回答到一半,脸上露出了茫然的神色。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了,面色难堪地对林峰说道:“主管给我下了记忆禁制。只要我想表达有关他的事,我的记忆就会被暂时清空。”
看到程门雪的样子,林峰越发确信这个程门雪所谓的主管和自己有着深刻的关系,如果那个主管有着操控记忆的能力,那自己的失忆就很有可能与他有关。
林峰思考了一会儿,问道:“既然如此,那种事情先放一边吧。我想知道你说的回响片段是什么东西?”
程门雪回过神来,回答道:“简单来说,回响片段就是从深渊中提取出来的一种浓缩的深渊力量。大部分会以真实历史的一个片段表现出来,我们可以潜入其中捕获深渊力量的核心,稳定高效地获取遗物来武装我们东炎的临渊者。这片空间是我们研究所,乃至整个东炎国的最高杰作。”
看到程门雪一脸自豪的样子的样子,林峰沉默了一会,随后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知道外界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林峰的问话让程门雪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随后她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自从......啧,该死的记忆禁制。总之,我现在并不是一个真实的人类,而是个被主管复活的亡灵,虽然有着意识,但无法离开这片空间,我的所有感知都会受到主管的控制,包括对时间的感知。在我的认知里,主管前脚刚走,你就进来了。”
“事实上,”林峰斟酌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东炎国已经没了。”
说完话,林峰小心地观察程门雪的表情,但出乎林峰意料的是,程门雪的表情分外的平静。
“这样啊,我知道了。”程门雪轻声说道,眉眼里看不出悲喜。
“看起来,你对东炎国的消失并不意外。”林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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