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判断,怕是有些主观臆想的意味了。”林小兵对此表示了不同的意见“方松在王树林的生活中,算是一个重要人物,所以他的意念或者说,9特异功能表现的明显一些。其他时候,是不是有这种情况?我们现在还不能就这么肯定。”
吴影听他这么讲,觉得他的意见很对,一阵商量下来,觉得明天有必要去做一下调查。
第二天,他们5个人下了15监区。向J官向犯人,调查王树林此前,是不是有看见画上的东西,能够掉下来,成为手中的工具或者别的什么的情况。一阵调查,都说从来没有过。
犯人的禁闭,是监狱对犯人所做的最高级别的惩罚,其级别要高于跑步训练和静坐的“严管”,而粗陋少量的饮食,则是惩罚的一个方面,让人处于一种饥饿的状态。
在这一天,他们在方松的禁闭室里,挂了一本年历。上面的内容,是《舌尖上的Z国》。在王树林所坐水泥墩椅上,左前方的那面墙上的挂历,上面是一笼屉的小笼包子。小笼包对于犯人,那是过年的时候才能吃上一次的美食。对于饥肠辘辘的王树林,无疑是一种极大的诱惑。
但是,墙上的挂历,从上午到下午到晚上,没有改变它的图形......
翌日,吴影上午上班后,先去了严管队,见了禁闭室的王树林。看到这种情况后,回到自己办公室,招呼大家坐到了议事桌上。
“看起来,这王树林的特异功能,看见画上的物件,会掉下来成为他手里的工具、成为他杀人的武器,也是十分有限的......”
“只在针对方松的时候起作用。”秦海洋把话从吴影的嘴里接了过去。
“是的,只在方松的事情上起作用。”林小兵也点头称是。
“这就麻烦了!”江湖说:“这案子算破还是没破啊?以零口供来定罪的案件,有的是。可我们这儿,有口供却没有证据......等于是零证据。你还能凭王树林产生了意念,画上的物件会掉下来,然后成为他栽赃的工具,成为他杀人的武器?报告要是这么写,这么打上去,检察院还不得笑掉大牙?”
“说的有道理啊!”吴影皱起了眉头:“那样的报告还怎么能拿得出手?除了报告拿不出手,还有一个问题,王树林杀方松的动机是什么?”
“唉!说的就是呢!”林小兵说:“这也是一件大怪事!在监狱,老犯欺负新犯司空见惯。可是一个新犯,这么盯着老犯不放,三天两头去打他。最后置他于死地的,还从没见过!”
“有点见鬼了!”苗晓晨说:“方松是个吃了10年官司的老犯,25岁的王树林,在方松吃官司的时候,才15岁,怎么会跟他积怨结仇?不要说他们还不是老乡,更谈不上是亲属。到监狱来探亲,不是直系亲属是进不来的,他们不可能见面,这仇怨更从何说起?”
“这是一个大大的怪事儿!”秦海洋说。
“那么,我们今天对王树林的审讯,要解决的就是这件事情:王树林为什么要对方松这么过不去?这其中是个什么缘故?”吴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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