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影接着说:“案子呢,似乎是越来越复杂了,简直成了一团乱麻!一团乱麻面前,还怎么开展工作?不就成老虎吃天,无从下口了?所以必须把案情再理一理。”
“是该把案情理一理了。”秦海洋也点头附和道。
“理,面前的这团乱麻,我们也不应该,把我们以前案子侦查以来,认定的线索,可取的认识,全都否定了。还是要拿着手里的这根线,跟现在的这团乱麻,去接续去整理。比如说,这王树林是王江的转世之人,王江生前具有特异功能,这些认识我们都不应该动摇。但是,侦查到现在,我们原来认定的某些情节,却出现了逆反的情况。经过技术鉴定,三张图片上飞出来的东西,原来王树林说,是因为他的特异功能形成的,看起来他这是在撒谎了。图片上消失的东西,是人为的用一种消字灵的药水,涂上后消失的......”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秦海洋迫不及待的把话抢过去说。“是为了吹吹牛,编个故事炫耀自己?他知道,就是按他这么说了,我们也找不到实际证据,就像神话故事一样,也定不了他的罪......还是另有所图。”
“不会,”吴影把话拿过来继续说:“我还是那句话。年轻轻的王树林。凭我几十年来的侦查经验。他没有撒谎。讲的是实话。而小苗拿回来的检测报告,明明又说王树林是在说谎,我为什么说他没有撒谎?我们一直在寻找这个原因。这个原因是什么?
“他们夜督查,在那边的车间车床下,找到的王江尸骸上的脚趾甲,说明了什么?王江的脚趾甲怎么会到那儿去的?”吴影把一双犀利的眼睛转顾着他的听者。“还有。那两个夜督查说,那边车间在深更半夜一两点钟的时候,有人在车东西。车的什么?老秦在车床上,找到了一些细小的木屑,而没有更多的东西,这些木屑,我们一看就知道,那个车东西的人,他车的就是那根射进方松脖子里的箭杆,那么这个人是谁?还用多说吗?王树林一个犯人,深更半夜的,他怎么能走出重重铁门到那边去?这是一个。再一个,两个督察明明在窗外看见车间里的那一个人,在车床边干什么,而当他们开门进去以后,那个人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不仅人消失,连他在车床边车下来的,应该有一大堆的木屑也被他带走了。这个人......会是谁?”听的出来吴影的这句话,心里在发抖。
议事桌上的其他四个人,眼睛里都射出光来了,他们在想象,他们在思索,他们进入了一个多么细思极恐的情景。
“那么说......”林文章只说了三个字,接下去的话,他被自己眼前出现的情景,惊得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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