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午时三刻。
皇都,麟樽城东门已是一片大乱。城门碎裂,两千名灵笛军身着青色软甲,手持朴刀突入城内。
而负责把守此门的守门大将肖肆野,此时更是焦头烂额。倚仗着青鳞、青胄二城两道铁壁一般的防线,他原以为麟樽城是高枕无忧的。
可事实是灵笛起义军竟如神兵天降般直接出现在了麟樽城前。东门失守时,他还在睡梦之中,这是他不可推卸的失职之罪。
想到这他粗暴地推开身上的女人,胡乱地穿上衣服,披上铠甲,带领着手下仅剩的七百精兵仓皇应战。
事到如今,他没有功夫琢磨敌人究竟是如何出现的,只有拼死阻挡起义军的进攻以减轻自己的罪责。
再看起义军一方,一位皮肤黝黑,手执板斧的大汉冲在队伍的最前面。他便是灵笛起义军的副首领人称“岩罗汉”的战启。正是他率领着众人一举攻破了没有守门大将坐镇的城门。
街道上的行人早已在这片混乱中四散。此时此刻起义军正沿着空旷的主街,笔直地朝皇宫冲杀而去。
忽然,一支身着翠色战甲,手持双镰的军队,出现在了战启的视野。他自然通过这套装备认出了他们是残余的东门守军。只见他一声令下,放慢了灵笛军的脚步。
仿佛是一种默契,对面的军队也放慢了脚步。双方就这样缓缓地,警觉地相互靠近,直到彼此相距大约两丈才彻底停下。
肖肆野傲然站立在东门守军的最前面,他不屑地朝战启大声吼道。
“大胆逆贼!东门守门大将肖肆野在此!再往前走一步就是死路一条!”
战启看着这个男人,伫立军前着实与众不同。眉清目秀,头佩羽翎,身上的翠色战甲刻满了斑驳缭绕的花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左手的衣袖竟是空荡荡的,取而代之的是右手拿着一柄硕大无比的苍青镰刀。
“你就是‘断臂螳螂’!”
战启的脑海中了回想起来了,这肖肆野曾经叱咤江湖的名号。
肖肆野得意地把巨镰扛在肩头,歪头说道。
“既然知道了,还不下跪投降,兴许我还能饶你一条狗命!”
“嘿嘿!”
战启憨憨地笑了。
看到战启狰狞的笑脸,肖肆野不禁有些瘆得慌,不解的问道。
“你笑什么?”
哪知他话音刚落,一柄板斧已经飞至他的眼前。
肖肆野急忙甩动巨镰崩飞了这柄巨斧。还没等他喘一口气,战启没打任何招呼,直接冲了过来。
“因为老子找的就是你啊!”
战启大吼着,挥动着覆满土石的岩拳向他砸去。
“秘法·搬山巨臂!”
面对这犹如陨石坠落的攻势,肖肆野抡起巨镰,直接迎了上去。
镰刃剧烈地颤抖着,并带动着周围的空气,蜂鸣声刺耳地响起。混乱的风流缠绕在镰刃之上,竟扭曲了周围的空间。还未等触及岩拳,碎石便开始四散迸溅,仅一击便斩裂了战启岩石的壁铠。
“风雨一瞬,生死一念。武技·神风镰!”
战启倒退了一步,张开双臂,接引着周围的土石,覆盖在双手的石铠瞬间便完好如初,接着他挑衅地说道
“从结果上来看,你这一击屁用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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