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块翻动了一会,又没了动静,我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教授他们已经走远了,就匆匆跟了上去。虽然没看到蟒蛇爬出来,但我心里还是有些隐隐的不安。
见我们没事,教授他们也放心了,我们依然走在最后,以防万一。我们进入了山腹中的暗河中,雨水在山腹中侵蚀出一条长长的隧道,隧道中是一条小溪,因为不知道水里有什么生物,我们只在岸边行走,空间变得很开阔,我虽然还是有点担心,但确定我们快走出来了。
前面发现了亮光,所有人都加快了脚步,洞口的光线越来越亮,刺的人睁不开眼,在黑暗中呆久了还没适应过来,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天坑,像一口平底汤锅,四面是峭壁,长满了青苔和蕨类植物,阳光照射下来,天坑底部也长着零零星星的蕨类植物,其间布满了细小的溪流,中央则是一个圆形的石台,我爬上石台,平台上空无一物,站在石台上,天坑尽收眼底。
教授他们也跟着爬了上来,看了一阵,开始丈量石台的尺寸。
“教授,这石台也是文物?”我问道。
“看起来是个祭祀用的地方。”教授说,“古代的时候,祭祀祖先是要用活牛来祭祀的,这个台子可能就是用来放祭祀品的祭台。还有些比较野蛮的部落,也会杀俘虏来祭祀。你看这祭台周围的沟渠,都是相通的,祭台上的鲜血会灌满这些沟渠,也许古人相信,这样才算是隆重的祭祀,才能让祖先神灵高兴。”
“这么多沟渠,得杀多少俘虏才够啊。”熊子说。
“的确是很残忍,所以这种大型祭祀活动不是年年都会举行。只有在遇到严重的旱灾或者瘟疫的时候才会举行,来祈求祖先的保佑。”
这时再看祭台四周的沟渠,不禁让人寒意阵阵。
教授他们测量完祭台尺寸,还详细拍了照片,我们没事可做,就走到天坑的四壁瞎转,现在虽然重见天日,但如何爬出这个天坑也是个大麻烦,天坑的四壁很潮湿,不容易找到落脚的地方,而且角度太陡峭,必须要有绳子辅助才行。
看看天色已晚,今晚就在这天坑里过夜,明天再想办法,我们把帐篷搭在祭台周围,折腾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很快就鼾声四起,我坐在祭台上放哨,毕竟巨蟒是死是活还未知,也不知道是否有危险。到了后半夜,我也困的不行,想把毅总叫来替班,刚想下石台,忽见我们来时的通道里有声音传来,在这安静的夜里听来异常清晰,我顿时困意全无,死死盯着通道出口。
听起来不像时巨蟒,我走近一些,匍匐在草丛里,等声音近了,才发现是一群人,我打开手电筒,一看,是超哥他们一伙。
虽然和二毛他们不怎么友好,但这种情况下,遇到人还是一件让人开心得事。
“你们怎么在这里?”我们几乎是问出了同样得话,然后都觉得有点滑稽
“我们是昨晚刚到这里。你们呢,怎么找到出口的?”
“别提了,我们顺着湖往上走,想绕过它,没想到这湖也太大了,差点走断腿,后来发现了一条暗河,就顺着暗河一路走出来了。”
“你们没遇到蟒蛇?”
“蟒蛇没遇到,不过遇到了另外一种可怕的东西。”
超哥一干人走到了另一边的空地上,搭起帐篷休息,讲起了他们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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