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泅水,结果被一股暗流冲的失去了方向,我挣扎着才游上岸,走了好远才找到这里。”萧鸣说。
我们转身在沙滩上发现了一串脚印,是刚才萧鸣留下的,既然人没事,我们也不再责备他,夜也深了,就一起走回去,我一路走一路在想,要是萧鸣没有撒谎,湖底真有暗流,这暗流是从哪里来的。不觉间就回到了营地,教授已经歇息了,我们也轻手轻脚的钻进帐篷里睡下。
第二天只觉的浑身酸痛,完全爬不起来,教授早早就起来了,正坐在篝火边煮茶。教授趁着吃东西的间隙,说道:“我们昨天挖了一天,还没什么发现,无论这地下是什么,这上面的覆土都很深,以我们目前的人手,可能无法把覆土都全部挖开,大工程还要等后续人马来,我们先挖一角,做个前期验证工作,你们觉得怎么样?”
一听不用再整个挖开覆土,工程量小多了,我们自然是赞成,吃完早饭,接着开挖,今天的进度快多了,我们在覆土上垂直往下深挖,直挖到有2米深,遇到了一块石头,挖不动了。
教授跳下来,拂去石头上的泥土,说道:“就是这里,没错了。”
可没有炸药,我们也拿这块石头无法,最后只能顺着石头的往两边开挖,随着两边的泥土被移开,一大块长条石出现在我们眼前,熊子使劲跺了几脚,没有什么声音,条石很厚,我估计有上千斤重,一时也无法挪开,眼看着胜利就在眼前,我们却束手无策。
只能早早收工,晚上,坐在篝火旁,教授来了兴致,给我们讲起了他原来考古的经历,原来他还是何漫漫父亲的同事。六十年代的时候,三年困难时期刚刚过去,所里的考古工作也慢慢在恢复正常,教授闲不住,就申报了一个小项目,到x县附近做些田野调查,那时候经费紧张,全凭着一腔热情,大家都年轻,吃点苦也不算什么,到了x县,和当地的文物部门交流了下,大致了解了当地的情况,听说贡山上有座庙,就决定来看看,当时贡山脚下还住着不少人家,在村里找了两个年轻人做向导,带着我们爬上了贡山顶,山顶上的庙那时候就很残破了,只剩零星几面墙还没倒塌,并没有发现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可我们也不想白跑一趟,就打算把庙宇的残存地基清理一下,绘制好档案,作为以后的参考,这就在山上住了几天,山下的人也赶上来看稀奇,一时间山上也是异常热闹。
清理庙宇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倒是这山上的环境有些奇怪,指南针在山上竟然失灵了,指示的方向并不准,我把这事和漫漫的父亲何教授说了,他很神秘的说,按他的观察,这山中有个风水宝地,必然有个大墓,我问他有什么依据,他指了指头顶的星空,我顿时明白了,.uknsh. 何教授业余时间还研究点星相学,还因此受过批判,在那个特殊时期,这种事是提都不敢提的,我当时还觉得他太迷信,一个老教授居然信这个,现在回想起来,他可能也有些话没法明说。
要是仅仅如此倒也没什么,可这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两个队员身上出现了红斑,有巴掌大小,不疼也不痒,在身上的位置也不一样,我们也没在意,结果第二天更多的人身上出现了一样的红斑,我感觉不对,第三天夜里熬着没睡,坐在帐篷里,想看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等到夜深,我有些支撑不住,正要睡着了,忽然全身只觉得一阵寒意,外面刮风了,我正待起身,见地面上钻出几条白色小虫子,迅速的往身边睡袋里的小刘爬去,我忙抓起小刘把它拖开,小刘睡得死,也没醒,白色小虫子扑了个空,停了一下,又往我这边来了,我忙闪身躲开,它又转向小刘,我忙划了一根火柴去烧它,白色小虫子怕火,远远的就避开,最后逃无可逃,就又钻入地下,不见了,我一夜没睡,天一亮,又有更多人的皮肤上出现了大块的红斑,只有小刘和我没有。我把这件事和大家说了,都有些害怕,不知道这白色的虫子是什么东西,会不会对人体有害。一时也有些慌了,我们就把考察工作草草收尾,离开了贡山。
后来回到省城,所有人都去做了检查,医生也没看出来是什么病,就给我们开了些消炎药,因为并没有恶化,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我是到今天都没弄明白,这些白色的虫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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