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教授讲完,夜已经深了,我们也困了,钻进帐篷睡觉。第二天一早,正式开始挖掘工作,地面得红土粘结在一块,很难挖开,一直挖到下午,挖到了一块黑色得石头,再顺着石头清理掉周围的泥土,地下是一整块黑色的磨盘似的原石,上面是一圈拉着手跳舞的小人,周围是一些花草的装饰。
教授清理干净石板上的泥土,做了拓片,才让我们把石板移开。石板下面是个井口似的黑洞,森森的冒着凉气,我们吊了蜡烛下去,并没有熄灭,熊子抢着要先下去,好久之后,才听到他在下面大喊让我们快点下去,一进入地下,只觉的寒气逼人,和外面完全是两个世界,像是走进了一个大冰窖,熊子已经等不及我们,往前走了,我忙跟上去,从竖直的井口下来,是一条长长的通道,倾斜着往下,两边石砌的墙壁上挂着白色的水珠,熊子停住了,我刚好赶上他,在我们面前,是一道石门,门上是两只狞狰的怪兽,口里衔着石环,我们等教授过来拍完照,才小心推开,石门后,是个宽阔的大厅,中间是个圆形的石台,上面是一尊雕像,雕像头戴着一顶漂亮的花冠,眼睛大的不成比例,几乎要占据半个脸部,左手拿着一把石斧,右手是托住一个空的方形盒子。
“老师,这个石人还有个尾巴。”何漫漫说。
我们绕到石像的后面,只见石人的确长着一条长长的尾巴。
“这难道是人类的祖先,还没进化完全?”何漫漫说。
“我看未必,说不定本来就是只猴子。”骆飞说。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古人和我们面对的生活环境并不一样,他们认为世间万物都有灵魂,如果生活在一个猴子很多的环境中,崇拜猴神也是有可能的。”教授说。
再去看石像的正面,的确是有几分像猴子。
石像所在石室的东南角落,堆放着石斧和石刀,看起来做工粗糙,可能是原始人的工具,另一边是一堆玉器,有一件和石像手里拿的一模一样。
“这个酒杯不错。”熊子念叨着,就想往怀里塞,被毅总一把拉住。
“这个可不是酒杯。”萧鸣说。
“你说这不是酒杯是什么?”
“这是古代祭祀用的礼器。看这造型非常古朴,年代应该很久远了。”
教授听说发现了玉器,也赶了过来,把熊子发现的玉器小心的翻着看了几遍,说:“这个东西很重要,这还是我第一次在汉水流域发现玉琮。”
教授说的玉琮沾满了泥土,看起来灰不拉几,外型四四方方,刻着精致的云纹,中间是圆形的,在我们外行眼里是像酒杯。
在发现玉琮的地方,还发现了一块圆形的郁闭和一把玉戈。
在两边的墙壁上,陆续发现了插火把的地方,我们从外面取来干枯的树枝捆成火把,再淋上油点燃,插在石厅的墙壁上,石厅在火光中变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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