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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呆在原地,不敢动弹,这时毅总他们闻声赶来,问怎么回事,我们把刚才的经历告诉他们,他们半信半疑,说我们可能看错了,再看刚才的屋顶上,什么也没有。
“你们是看花了眼,自己吓自己吧。”毅总说。
“我们三个人,当时都看见了,怎么可能看错。”熊子说。
为了安全,我们一起搜寻剩下的房子。
“你们看那边屋顶上。”何漫漫停住说。
隔着雨雾,可以看到一个黑衣人正坐在石墙上,我们试探着走近,那黑衣人并不躲闪,我们分散成扇形包围上去,一齐打开了手电筒,屋顶的黑衣人被照的一清二楚,屋顶上的并不是人,而是一块翘起的石头,被落叶杂草包裹住,看起来像坐在屋顶的老人。
“我们这样疑神疑鬼的,人没找到,自己倒先被吓死了。”毅总说。
“这村落是有点怪怪的,透着股邪气。”熊子说。
“别瞎说了,你啥时候还学会了占风望气那一套了。”我说。
“嘿,你别不信,我听老人们说,这种荒废的村子最邪性,你想啊,这村子里人都哪去了,八成是死的死,走的走,一没了人气,这地方就被孤魂野鬼占住了,我们来这一搅和,他们日子能清净吗?能不生气吗?”熊子振振有词。.knsh.co
何漫漫一阵发抖,不知是被吓得,还是被冻的。
“行了,找人要紧,你俩别斗嘴了。”毅总说。
“下这么大雨,教授肯定走不远,说不定就在哪个墙角藏着呢,我们等天亮了再找。”我说。
我们一起回到了神庙中,坐下休息,等着天亮,何漫漫忽然站起来,走到石壁上,把耳朵贴上去,在听什么。
“怎么了?”我问道。
“你们来听听,这墙后面有声音。”何漫漫说。
我走过去,把耳朵贴在墙上,屏息聆听,果然有悉悉索索的声音。
“是教授。”何漫漫哭着说。
我又听了下,像是有人活动的声音,可也不确定。
萧鸣一听也凑上来听了一会,不置可否。
我敲了敲石墙,并不像是空的,可声音又确实是从后面传来的。
“这个简单,你们来搭把手。”毅总说着用尺子测量了下从门外到石墙的距离,又让熊子帮着测量了屋外后墙到门口的距离,说:“外墙到门口的距离比内墙到门口的距离差太多了,这墙后的确有夹层,只是不知怎么进去。”
“我知道一个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入口。”骆飞说。
“在哪里?”萧鸣问道。
“在一户石屋的大树边,我那天无意中看到。”骆飞说。
“快带我们去看看。”萧鸣说。
骆飞带着我们穿过村子,走到一户低矮的石屋后,在杂草中,通向地下的洞口透着森森凉气,我们拨开杂草,钻入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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