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倒是挺有道理,我们目前只是侥幸过了一关,前面还不知道有什么机关在等着我们。
扶起教授,我们顺着甬道往前走,两边出现了两只黑色的石盆,我拿着火把凑近,探头去看盆里的东西,盆中有一黑一红两只鲤鱼,游的正欢,另一边也是一样的。
毅总看了,说:“这里养鱼,必有蹊跷。”
只见石盆底部有两个进水口,正咕嘟咕嘟的往外冒水,池子边有个豁口,水一旦超过了这里就会流出,顺着石台旁边的石槽流入两边的黑色大水池中。
“这次是不是得把这几只鱼烤了吃了才行?”熊子说。
“你以为是考验厨艺呢?”我笑着说。
“谁知道呢,说不定这女王考虑周到,想到我们到此地了必然肚中饥饿,先让我们吃饱了再说。”熊子说。
“你们倒是提醒我了,如果是女王后人来到此地,是需要祭祀祖先的。”教授说。
石盆前是一个小小的石台挡在路中间,石台上有三个凹陷下去的坑。
“这里应该是要放置祭品的地方。”教授说。
“看这样子,祖先们是想吃哈密瓜。”熊子比划着坑洞的大小说。
“不是哈密瓜,比较原始的部落有拿活人祭祀的风俗,这三个地方是放置人头的。”萧鸣说。
这么一说,再去看石台上的三个坑洞,放人头刚好合适,别的东西还好,这人头上哪找去?
“我看不一定真要人头,只要能找到和人头形状和重量相近的东西就行”教授说。
“用口袋装入泥沙,应该可以。”何漫漫说。我们分头用袋子装了些灰尘沙土,扭成人头的模样,小心的放到祭台上的坑洞里。什么都没发生,教授也大惑不解,突然地面开始摇动,让人站立不稳。
“还需要血,我们的假人头没血。”教授说。
我明白了教授的意思,祭台上的人头如果是刚刚斩杀的,应该淌着血才对,可哪里能找到人血,我一转头看到了盆中的鲤鱼,顺手抓起盆中红鱼,用匕首割开了它的皮肉,红色的鲜血流出来,滴落到祭台上,地面的震动稳定了一些,我忙把鱼血洒落到整个祭台,地面停止震动。
我擦了把汗,把红鱼扔在一边,红鱼在地面挣扎了几下,不动了。
地面突然又开始向一边倾斜,我这才看清楚,所谓的通道,是架在池面上的石板,两边的池子是相通的,现在我们就像砧板上的鱼肉,要被倒进锅里了。
哪里不对,哪一步疏忽了?我开始飞速回想,人头祭品,杀鱼,是了,杀了红鱼,引起了失衡。我爬起来,跌跌撞撞向另一边的水盆走去,里面的两条鱼也受到了惊吓,在不安的游来游去。我伸手去抓那只红鱼,可就在我快抓住它的时候,迟疑了一下,一个念头在我脑海里浮现:是不是应该杀掉白色的鱼?这样才能恢复平衡,要是弄错了,所有人都得变成水饺。
我来不及多想,心一横,捞起白色的鱼,摔在地上,地面停止了倾斜,慢慢恢复正常。其他人也爬起来,惊魂未定。
“老李,别人是只要三个头颅,你这差点把我们这些人头全送了。”熊子说。
我知道熊子开玩笑,也没理会。
现在两边的水盆里只有一红一白两只鱼,总算又恢复了平衡。地面上的白鱼也不再动弹,从通道两边黑色的池水中,伸出了一只触手,将地面的白鱼卷入了池中,我忙看另一边的红鱼,早就没了踪迹,不知是刚才地面倾斜时落入了池中,还是也是被触手卷入了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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