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在赶路,忽听见后面有人叫我们,回头去看,只见在山脚下得丛林中有人正朝我们所在的方向而来,听声音是教授,我们停下来,等那人走的近了,果然是教授,可教授明明在地下宫殿里被白色虫子袭击了,我们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教授先开口,半开玩笑的说:“你们这帮年轻人,看我这把老骨头跑不动了,就想把我甩掉?”
萧鸣率先搭话说:“老师,我们以为你、、、”
“以为我死了是不是?我这把老骨头可没那么容易挂,我还想多活几十年,多为国家做贡献。”教授说。
“教授,您这是怎么逃出来的,当时情况紧急,我们也顾不上您了。”毅总问道。
“我去拿铜镜的时候,脚下踩到滑溜溜的东西上,摔了一跤,这些百虫子就嗡的一下围过来,我估计是地上那滑溜溜的液体吸引了它们,我当时摔晕过去了,等我醒来,发现你们人都不见了,我拿着包又爬上了铜山来找你们,后来从你们挖的地道里出来了,村子里也不见你们,我估计你们肯定是往山上走了,就一路追上来,还好,你们走的不远。”
果然见教授还背着原来的那个包,神色如常,我们也不再起疑,庆幸教授终于归队,教授听说了我们的安排,也很赞同,继续往山上走。
几天不见,教授倒显得年轻了不少,爬起山来丝毫不逊于我们这些年轻人,爬了很长一段山坡,我们坐下来休息,山上的草木变得稀疏,主要是些针叶林,再往上可以看到山顶的白雪,气温也下降的厉害,我们都穿上了厚外套。
萧鸣把水壶递给教授,教授却一口也没喝,在手里握了一会,又递了回去,我碰了碰熊子,示意他注意点。除此之外,爬了这么久,教授几乎没怎么出汗。
“教授,铜镜真的那么重要吗?您老为了它太拼命了”我说。
“这些个宝贝,可不比一般东西,丢一件就少一件。”教授说。
“教授,您让我再看看这宝镜吗?”我说。
教授迟疑了一下,说:“等晚上宿营的时候再看吧,现在赶路要紧。”
听教授这么说,我也不好再强求。
当晚,我们在一片针叶林中扎营,地面上的枯叶燃烧时有股好闻的香味,我们围着篝火坐着聊天,教授也没有把铜镜拿出来让我看看的意思,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故意的,我也不好再问,免得他起疑。
趁着去林中撒尿的时候,我问毅总:“有没有觉得教授还是不太对劲?”
毅总说:“我也觉得有点不太正常,和之前的教授有点不太一样,具体是哪点不一样,我也说不上来。”
我说:“变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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