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人见大哥已死,心中悲痛,但也充满仇恨。一起生活这么些年,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如此便拿起武器,继续攻击,想要杀死余临渊为老大报仇。
使刀两人斜劈左右,使锤之人横扫脚底。
余临渊见此,将长剑握于右手,左手持萧,接连两剑隔开刀的攻击,见铁锤行至脚底,抬起一脚踩住锤柄,一剑刺向使锤之人胸口,三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长剑刺入使锤之人胸口,剑尖透背而出,滚烫的鲜血顺着剑尖流下,缓缓抽出长剑,指向剩下的两人。
两人此时已经无心战斗,吓的丢下武器,跪在对上对着余临渊磕头,然后惊恐的喊道:“大侠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侠。大侠饶命……”
余临渊见此,也无心再杀人,叹了口气,丢下长剑:“你们走吧。”说完转身向马匹走去。
可谁知没走几步,身后却传来狰狞的叫声:“走?我要你死……”却是两人手持长刀偷袭而来。
余临渊心中一叹:还是得出鞘啊。
眼中狠辣之色一闪而过,瞬间转身,顺势抽出雪寒剑,一剑劈出,只见二人兵器应声而断,再一剑横扫,剑尖划过两人脖子。
雪寒剑斜指右下方,只见雪寒剑刃之上,血液顺剑而流,至剑尖汇聚滴下,剑身重归雪白,所谓剑不染血,不过如此。
余临渊还剑入鞘,没有去理会尸体,径自走向自己的快马。
突然之间,眼光看见有个二十一二岁的僧人站在竹林里。
这僧人长的是浓眉大眼,脸面有些黝黑,估计是长期曝晒的缘故,光头但却没有戒疤,双耳正常但是耳垂却是有些偏大,穿着一身略显风霜的僧衣,未批袈裟,赤脚。
余临渊见其服饰,心想:应该是西域万佛宗之人,他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自己怎么没发现,确是暗骂自己粗心大意。
僧人见余临渊看向自己,双手合十,对着余临渊一礼:“阿弥陀佛,施主好俊的功夫,但是施主却好大的杀性。”
余临渊冷眼相对,有些生气,没有对其行礼,大声质问:“和尚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没见他们都要杀我了?难道只能他们杀我,不能我杀他们?再说,你是谁,凭什么管我的事?”
听见此话,和尚也不生气,依旧双手合十,笑眯眯的开口:“贫僧玄真,乃是万佛宗弟子。自施主遇到劫匪时便来了,施主本可以略施小惩,让他们悔过自新的,现在却是直接杀死了,何其悲哀。”
西域万佛宗,以行脚天下闻名,基本都是单独出行,门人皆修炼《婆娑心经》,打磨筋骨,横练全身,以一手迦叶掌闻名天下。
江湖人人都说万佛宗僧人仅凭一颗赤子之心行脚天下,行善积德,但行事不争不抢,颇有些软弱,像是和事佬。
只是所有人都明白:道德高尚尚且软弱的人,不能去欺负,这种人一旦想争什么东西,除非你有足够的本领,否则那一身积累的德行不是你的薄命可以承受的。
所以江湖中人都尽量避免与其沾染因果,以免惹祸上身。
余临渊闻言,对着玄真一礼,压下心中愤懑,然后带点激动的说:“小惩?你以为他们没有被收拾过?告诉你,他们除非被人打残,或者打死,否则这辈子都是劫匪,玄真和尚你别不信,你去其他地方试试看,你的小惩顶不顶用。”
玄真听完,心里有些意外,面上却略显悲痛:“阿弥陀佛,施主怎能如此漠视生命?难道你就不能放他们一条生路吗?”
“呵呵…..”玄真话音刚落,余临渊略显嘲讽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玄真顿时气急,面带怒色,有些生气:“施主若如此无礼,贫僧倒要向施主切磋一番了。”
余临渊闻言心中一凛,有些奇怪的问:“和尚,你为什么执意要为他们出头呢?难道这些人给了你什么好处?”
玄真闻听此话,更是急不可耐,对着余临渊叫道:“施主,拔剑吧,贫身这就跟你讨教讨教。”说完不等余临渊答话,双手摆出攻击姿势。
余临渊见状,心里不由一苦:看来这顿切磋是少不了了,也罢,就让我试试西域万佛宗的功夫。但是嘴上却说:“和尚,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玄真有些意外:“什么赌?”
“就赌你能不能在切磋中赢我,如果你赢了,那我随你处置,如果我赢了,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如果平了,你我就此作罢,如何?”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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