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渡口坐船以来,余临渊在客船之上已经度过五日。
五日来他除了在房间修炼内力,就是站在船头看风景,喝酒,一时之间颇有些潇洒之意,引的路人纷纷侧目。
船上行人五日来也是有所变化,有人下船,有人上船。
这一日,客船停留在一处渡口处休整,船上客人得以从船上下来放松一下。
余临渊特意下船,寻了一处较大的酒楼,踏入其中,准备大吃一顿,毕竟在船上吃的不是那么舒服。
此时的他一身黑衣,头戴斗笠,手持宝剑,显得颇为神秘。
寻了一处四下无人的桌子,余临渊坐了下来。
“小二,上酒。”
店小二立即问道:“客官,请问您需要吃点什么?”
余临渊不答反问:“你店里有什么招牌?”
“哈哈,那可就多了,其中卤鸡腿,烧子鹅,酱肘子,还有特有的女儿红最为出名。”
“那好,就这四样每样菜上一份,酒来一斤。”
“好嘞,客官请稍后。”
还有十天到扬州,这一路上已经遇见过漕帮弟子,余临渊感觉还可以,至少没有仗势欺人,遇人总是笑脸相迎。
不一会儿,小二将余临渊的酒菜送了上来,退了出去,他独自一人坐在那里细细品味。
此时忽见一位白衣公子手持折扇,在一众下人的簇拥之下走进酒楼。往楼内一看,眼睛就在余临渊身上移不开了。
嗯?身穿锦衣,必定颇为有钱,那把剑想必不是凡品。
楼内众人见到这位公子,彷佛老鼠见了猫一般,纷纷逃走。
余临渊心中略显诧异,怎么人们都这么怕他。
白衣公子见余临渊没有逃跑,好像见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竟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他身前。
“你没见到本公子过来么,还不逃?”
余临渊放下筷子,缓缓端起一杯女儿红。
“你是谁?我见了你为何要逃跑?”
白衣公子一声大笑:“哈哈哈,你们告诉他,我是谁。”
下人中一人站出来,朗声说道:“我家公子乃漕帮烈山堂堂主江烈的儿子江林。”
余临渊慢条斯理的喝下一杯酒:“那又怎样?”
江林猖狂一笑:“哈哈,怎样,你马上就知道了,小子,实话跟你说,小爷我看上你的剑了,想拿过来玩儿玩儿,不知你意下如何?”话落还折扇一收,手朝雪寒剑摸去。
眼看就要拿到宝剑了,江林脸上闪过兴奋之色。
可就在他的手刚要触摸到长剑之时,余临渊突然左手一捞,将雪寒剑捞了起来,握在手里。
江林一愣,没想到都自报家门了,这人居然丝毫不给面子。
“小子,你这是在找死?”
余临渊头也没抬,自顾自的拿起筷子吃饭。
江林见他不理会自己,心里更加愤怒。
“好,好,好,我叫你吃,我叫你吃!来人,将剑给我抢过来。”
身后一人立马站了出来,右手握爪,一把朝余临渊雪寒剑抓去。
余临渊摇了摇头,哑然失笑:自己刚刚才说漕帮之人还可以,可前脚刚说完,后脚就被江林打脸,也罢,给他一些教训吧。
随即快速放下右手上的筷子,伸出二指,并指成剑,一指点出,直奔那人掌心。
那人握爪的手掌与余临渊的指剑瞬间撞在一起,那人只感觉手掌被利剑刺中一般生疼,慌忙收回手掌,眼神看向江林,缓缓摇头。
余临渊此时开口道:“这位江公子,你还是离开吧,别打扰我吃饭。”
江林眼见拿不下这小子,只好放狠话道:“小子,你有种,有本事就报上名来,在这里等着!”
“哦?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滚,别打扰我吃饭。”余临渊陡然提高了声音。
“你,你,你等着……”还没说完就转身离去,一众下人纷纷跟着离开。
余临渊暗自摇头,没有多想,继续埋头吃饭。
此时店小二走了出来:“这位客官,你还是早些走吧,刚刚那位可是附近有名的恶霸,他看上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哦?难道就没人管教他?”余临渊感到有些奇怪。
“唉,没人管他,江风江堂主事务繁忙,老来得子,自然事事纵容。本来江堂主口碑挺好的,人们看在江堂主的面子上,不予计较。谁知这儿子竟然变本加厉,江堂主那些口碑都快被这么个儿子败坏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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