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有劳了!今夜我想请两位到寒舍饮宴,不知能否赏光?”
华衫和丹雅对视一眼,稍显犹豫。
彦掌柜心知自己是一高兴,问的有些唐突了。
忙解释道:“两位不要误会!我还有一犬子,年岁跟华公子相仿。整日就知道舞文弄墨,吟诗作赋。这生意上的事情是一点也帮不上忙。”
说着彦掌柜叹了口气又道:“唉!我说的话他是一点也不听。我想或许你们年轻人能谈得来,也能帮我劝劝他。”
“哦!如此的话,那今晚我们就叨扰彦掌柜了。”华衫想:自己刚到京都,多结交一些朋友也没什么坏处,便慨然应允。
“那好!我这就通知家里张罗好酒好菜,肯定让二位满意。哈哈哈!”
约定好夜宴的时间,又办理了房契转交的手续。
主仆三人就告辞去了老宅。
时间过得很快!
等他们收拾好带来的东西,又去街上买了一些锅碗瓢盆等生活器具,就已经快到约定的时间了。
华衫和丹雅赶紧换了身衣服,又简单捯饬了一下,彦掌柜派的马车也刚好到了宅子外。
二人上车,马车就沿着蕴水河向南城行去。
到了南城区域,沿河的酒馆妓院就多了起来。
河里还有许多大小各异的画舫,此时也是灯火通明。舫内还时不时传出饮酒划拳,弹琴调笑之声。
一路上颇有些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之象。
华衫也不禁感慨!现在的京都城果然繁华得很,比高章时增了许多人气。
因为安胡全境少水,眼前的水上繁华让丹雅很是兴奋。
一手掀着窗纱、一手不住点指着问这问那。.uknshuo
所问之事,让华衫和车夫时而捧腹大笑,时而又尴尬不已。
真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啥啥都好奇。
马车拐了几次,就停在了一座阔气的府宅门口。
门上未挂匾额,但两侧的灯笼上写着彦字。
听到马车的声音,彦掌柜带着儿子彦英,从门内迎了出来。
经过简单介绍后,宾主相携着就进了府内落座。
仆人端上茶果点心后。
彦掌柜对儿子彦英道:“彦英啊!你看华公子比你还要小上两岁,人家已经随商队行商了,还为自己攒下了家业。”
“是的,父亲!听您说后我对华公子也很是佩服。”
又转头向华衫问道:“听家父讲华公子自幼在安胡长大,不知可曾读过关内的经史子集?”
“华哥哥不光读过,还精通书法绘画呢!他以前……”
“咳,咳!”一边的丹雅刚要夸耀一番,却被华衫的轻咳声打断。
“哈哈,是啊!我虽在安胡长大,但去之前也是上过几年私塾的,而且一直没放下。”华衫解释道。
“哦?果真如丹雅小姐所说,华公子也是丹青妙手?”丹雅的话让彦英很感兴趣。
“当然,华哥哥可不是彦大伯所讲的经商之人。他就只会画画!来京都就是打算在这儿开设一间画馆。是吧?”说着丹雅还斜脸朝华衫一挑眉眼,以表达刚才被粗暴打断话语的不满。
华衫无奈笑道:“是啊,不过妙手不敢当,只是粗通而已。”
“唉!可惜了。”彦英摇头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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