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早!
彦英早早的就带着家小来了华衫的宅子。不过也幸好早到,就在他们进屋不久,蕴水河两岸已经挤得水泄不通了。
华衫则早就备好了梯子。只待船队一到,便爬上屋顶墙头看热闹了。
两人屋里落座,彦英的夫人舒云则带了孩子和小姑子、丹雅在院内玩耍。
华衫问道:“彦兄前日所说的那位何谦高现在如何了?”
“别提了,昨日还不待我们聚齐,何兄人就已经被送回家了。呵呵!季家这一出倒是让我们有些不知所措了。”彦英颇感不解道。
“人放回了就好,也许是闹了个乌龙,抓错人了呢。”华衫道。
彦英则摇了摇头,不以为然道:“这不好说!问何兄原由,他也是说抓错人了,问明白后就将他放了。我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何兄明显有些神情恍惚,答非所问。而且他母亲和夫人还特意交代,让我们不要宣扬此事。”
“应该只是受了些惊吓。”
“希望如此吧!”彦英叹道。
彦英又向华衫说了一下庆诞笔会的事情。
……
这时忽听院外一阵喧哗,紧接着又安静了下来。
“龙船到了,快出来看啦!”这时院里的丹雅也大叫道。
两人忙起身出去看。
他们两个先爬到了屋脊上,女眷们则踩着梯子凳子扒着院墙向外看。
这时只见横跨在蕴水河两岸的石桥已被封锁,不准通行。河两岸上各站立了一排官兵,禁止民众靠近岸边。
远处有几艘大号的画舫正慢慢驶近,四周还护卫着不少小艇。
“华兄弟!快看,第一艘画舫上的华服妇人就是太后,身边站的是靠山王哒答。”说着又压低声音向华衫道:“大烈的军权都在他手中,现在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初打下高章就是他带的军,跟季良甫早有勾结。”
“哦,那他身后的四人是谁?”华衫问道。
“他们应该就是重甲四卫的头领了,那个穿黑衣的铁犀卫头领,就是父亲那日说的季良甫的弟子,是个画家,武功也极高,以前曾是羽麟卫。穿黄衣服的是金琥卫统领,白衣是银虬卫统领,红衣的就是是铜鹫卫统领了。他们身后就是四卫了,是不是很威风?”
华衫点头道:“这四卫不就只是披风颜色不同吗!也看不出其他有什么区别了。”
“我们离得远当然看不到,得离近了才能看出花纹颜色是不同的。”
“哦!原来如此。哎,彦兄!怎么没见到天佑帝?”
“天佑帝一般不会跟他们在一处。应该是在一艘饰有龙头龙尾的画舫上。”
彦英伸长脖子向后面的船观望,举手指道:“呐,后面那艘就是龙船了,上面正向民众挥手的青年人就是天佑帝了。”
“哦,看到了。看样子天佑帝很年轻啊!”华衫应道。
“是啊,今年应该也就十五六岁吧!”
彦英又赞道:“不过别看天佑帝年轻,治理国家却很有一套。不然哪能有眼前的盛况?”
“是啊!看京都繁华之象就知道了。”华衫也颇为赞同道。
“哇!快看快看!那是宝乐儿。她来女塾时我见过她。”这时扒在院墙上的彦樱樱兴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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