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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在阳光下生长着,山谷的寒风袭来,蒲公英飘飞在空中,落于发梢,落于掌心,落于脚跟,遥望山下小水洲,水甚清冽,沉鳞仿佛,瑟气萦绕。其洲上,寒树杂生。我在山谷中凝望……些许累了,坐下呼吸,拍下风景,夕火已燃。
下了山,相机里储满了相片,无限的风光尽收眼底,生活的压力在此刻释怀,不舍得离开,却怨天已暮,我便坐上小渔船于半夜一点多到了家,下船后手机账号里的余额所剩无几,我不情愿地扫码付款。
邋遢着鞋跟,慢慢的拉开了铁门,上了楼梯,包租婆在二楼隔着玻璃,对我叨叨地催起了房租,辗转完最后一级台阶,终于到了房间门囗,重重地倒在门上,反应过来,才掏出钥匙打开门。开门便听到电脑的响声,走近一看是还款消息,一下瘫在床上。
房门还没关,鞋还没脱,睡意已入侵。华灯炫彩下,寒风依旧。陷入金钱危机后,天天有上门催债者,拳打脚踢者常有。此时门铃响起,只得去开门,门外是包租婆,我看脸色就知道她又来叨了。她这次是来撵人的,我无奈,从手机综合钱包提出了三百多,先把这个月的电费应付了她才离去,看似心满意足,那重重落地声却敲打着我。
重卧床,眠矣。
三更风吹雨,华灯未曾歇。心事重重忧,惊雷扰我梦。
是夏雨,急骤而停。我梦醒,开窗望,雨水如豆,落地涟漪。半夜三时分,穿上旧衣,开了房门。包租婆早已睡下,悄悄的拉开了房门。
雨停了,湿了苍穹,朦胧了灯。夜市正热火朝天,在其中漫步,无暇顾及摊主的吆喝,向桥头奔去。到了桥上,夜色却在光彩下散开。此时脑袋一片空白,想逃避生活,扶在桥栏上,一下扑入水中。下一秒桥上就有人大喊,有人跳水了。人们兴奋的朝桥头望,看热闹,却无奈无人施救,我已向远方漂去,向天飞远,慢慢闭上了眼。
过了不久,桥头救援队在呼喊,我已下沉,浪击打着,天亮了。漂到了另一岸,匆匆地中浪中挣扎向岸上爬,几个跟头后给于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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