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局已定!许阳此子敢托大硬扛,现在可是要吃到苦头了!”低下人群沸腾。
“你们猜那许阳死了没有?”
“肯定死了!这一剑之力多么强悍,难道你们还看不出来吗。除非是换做同等境界的玄者,要不然谁能抵挡?”
“扯犊子,许阳师兄肯定不会死,你以为许阳师兄和你们这些软脚虾一样吗?”
“再不一样又如何,只要没达到通玄境就是菜。”
“张晋北的性子真是狠辣,同门之中下手如此不留情。看样子还是记恨着当日的事情,真是没有半点容人之量。哪怕他能够出任无上长老,必然也是一个性情暴戾之辈,可千万不要投到他的手下。”
“是呀,简直让人寒心。”
……
“许阳!”眼见得那一剑之力如此厉害,唐菲面色一急,身形一动就欲窜出。
水英一抬手,将马上要窜出的唐菲给挡了回来:“别过去。”
“师傅!都什么时候了,许阳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怎么都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身陨在这里,哪怕拼的性命,我也要同那张晋北讨个公道!”唐菲毅然决然。
朱悠悠也是面有薄怒,附和点头。
水英却是面色平和,说道:“放心吧,许阳没事。”
“没、没事?”两人皆是一愣,“可是那一剑是正面轰在许阳的身上的啊。”
水英黛眉微蹙,似是同样有些难以理解,不过略一犹豫,还是随即道:“慢慢看着就是。”
听的师傅都这么说了,唐菲两人只能压下心头的冲动,继续凝视在那高台之上。
而此时,高台上的烟尘已经缓缓散了开来。
张晋北本是一脸凶煞,得意万分。他刚刚一剑挥出用了十分力道,务必是想要将许阳此子给重创甚至斩杀。
刚刚瞧得许阳并没有催动出什么强悍的元宝之物抵挡,张晋北都觉得已经胜券在握了。
“这可是怪不得我,你说要接的剑招的。”张晋北冷笑道。
反正许阳死也死了,哪怕掌门有所责罚,也总是会顾及着自己通玄境的身份也不敢太过分的。
“许阳,你这次可是咎由自取。”他狠狠出声,似是出了一口恶气。
张晋北刚欲转身离开高台,在这时那烟尘中却是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喔?你的一招这就完了?看来,你本身通玄境的实力果然是有些名不副实啊。”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奚落和讥讽之态。
听的此话,张晋北的身躯一震,接着豁然转头。
那烟尘散去,许阳的身形依旧是安然的站在高台之上,他衣衫干净,甚至都没有被那尘土沾染,不要说是重创了,连一点伤口都没有留下。
“怎么可能!你怎么挡的下我一道剑气的!”张晋北惊骇出声。
自己那等强悍的剑气汇聚而出,存着必杀之势,连这都不曾伤的许阳,又怎么可能?
许阳弹了弹衣衫,面容平和:“还用的着说嘛,是你的攻击力度太弱而已。”
“你?!”张晋北面色青白交加。
许阳咧嘴一笑:“你还有一次机会,不要浪费。说了两招,就是两招。”
张晋北面容阴沉,刚刚他还夸下海口说要一招击败许阳,此时一招使出都未曾伤到许阳分毫,实在是打脸之极。
现在又听的许阳话语,心头暴怒而起,怒声道:“你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
他右手一抬,听的一阵铮然嗡响。
接着,便看到一道恢宏剑气自衣衫之内迸发而出,剑光流转,豁然出现在张晋北掌心中一柄雪白的剑刃。
那剑刃宽厚锋锐,剑刃上面绘刻着一道狰狞的雪兽图纹,极其的凶悍。
七阵飞剑!
感受到那剑刃上面散发而出的元罡之气,众人皆是齐齐一惊。一道道目光惊愕的凝视在张晋北手中的剑刃上。
那可是七阵飞剑,佼佼的水准,在这雪州剑门内都是价格奇高之物!没想到,在张晋北的手中竟然有着一柄。
当日里的周正山所用的螭龙开天,本来就应该是属于张晋北之物才对,后来螭龙开天被毁,也让众人叹惋许久。
没想到,这才时隔几日,张晋北的手中竟然又有了一柄七阵飞剑。
这柄七阵飞剑气息凝厚,虽说在气势上面是比不得那柄螭龙开天的,但在锋锐和质地方面却是差不得几分,甚至还要更强。
中央高台上的吴英忠都是眉头一皱:“这柄剑刃,我怎么从未见到过?”
雪州剑门内大部分的剑刃,身为掌门的他都是了解到过的。只是有着一些长老在外面所得之物,他未曾彻查。
吴英忠的目光看向一旁于真的身上:“难道,也是他在外面所得?”
心头虽是疑惑重重,但此时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只能暗自压下心头悸动,继续看在高台之上。
不过在这柄剑刃出现之后,倒是在吴英忠的内心中留下了一点疑虑的种子。
他突然发现,自己这个掌门对于门派的发展实在是太过于放任自流了,以至于许多事情他都是已经完全不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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