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下官一向兢兢业业,勤于政事,是这个小老儿想要攀附名门,将他的孙女送给我做小妾,还问我要一百金娉礼。下官一向清廉,拿不出那么多的娉礼来,所以,所以他就诬告我。”
“哼,听你的话就是漏洞百出。这位老丈,你可有证人证实你所说的话?”
“驸马爷,现有左右邻居可以证实,那天毛天林亲自带人来抢走了我的孙女,而且还有毛府之中的下人可以作证,是他们中的好心人告诉我小红死了,我才知道此事的。”
“来人,去将毛府中的一干下人来过来。”
不久之后,禁军就将十多名毛府中的仆夫仆妇丫头带了过来,还将毛天林的几房妻妾也全部带了过来,众人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向陈昌。
“今日本驸马在此审案,凡有做假证的一律视为同罪,如今有人状告东平陵县丞毛天林强抢民女,奸污民女并致人死命,你们这些毛府下人之中,可有人知道此事?”
“驸马爷,我们知道此事,而且那小红死后还是我们亲手将她埋葬了的,就埋在了毛府后花园的一株茶树之下。此事千真万确,不敢隐瞒驸马爷。”
“驸马爷,下官冤枉呀,小红的死不关下官的事,都是她这个贱人干的好事。”
毛天林突然抬起头来,指着他自己的结发妻子叫了起来,而后他说出了事情的经过,他奸污了小红后,并没有想要杀死她,但是他的妻子却担心他宠幸小红,所以害死了她。
“你们夫妇二人均是害死小红的罪魁祸首,当处以同罪,即刻于郡衙之外处斩。”
陈昌雷厉风行,以铁血手段处理了此事,将毛天林夫妇二人就在郡衙外面当着数千老百姓处死了,顿时赢得了一遍叫好之声。
随后,又有许多老百姓递上了状子,状告济南郡和东平陵县的一些官员,包括了守军中的一些军官,陈昌认真地进行了查处,连杀了二十余人,抄灭了三十余家,罚处了一百余人。
包括郡尉杨宏在内,他被人告发强占他人的房屋,为此还打死了一家三口,所以陈昌正好借此机会将他杀了,免得留下来是一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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