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进来吧。”
“好的。”
但许婉没有马上离开,不经意看到了桌上的玫瑰,又看见丁潜手里拿的小礼盒,忍不住问:“今天七夕,主任是要送女朋友吗?”
“嗯?啊。”朴尚源急忙把礼盒盖上,万一里面的东西让她看到了,自己的形象还不全毁了。“是……别人送我的。”
许婉掩口一笑。以为是哪个女的倒追检察官呢。
……………………
湛蓝的天空掩映着高耸成片的教学楼,纷繁的落叶散落在林间小径上。空气干净而清甜,人行走其中,很快会感觉到身体仿佛被松子和落叶的气息填满,恬静又惬意。
“莎、莎”
朴尚源和典韦两人漫步徜徉在林间小路中,踏过飘落的树叶,出‘莎莎’的声响,清晰又清脆。
江日妍放空着自己,也在调整着自己的心态。
有了案件过后的撑腰,最近他非常风光,风头极盛,让人畏惧。
可是他也知道,这都是拜所赐,别人畏惧的是而不是他。他想要达到那个高度,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就像通过这林间小路,是需要他一步一步走过去的。
积跬步,至千里。
他还需要沉淀。
正在朴尚源徜徉在反思的海洋中,却被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断。
“老大,想不到尔大学这里的环境这么好,而且我现这里跟一个恐怖电影中的杀人案场景一样。”典韦挎着一个大公文包,东瞧西盼后,乖张的说道。
朴尚源瞥了撇嘴:“你不说话,这里的氛围很好,你一说话,气氛全没了。”
今天是周末,结束了上个事件、树立了威信后,按照约定,他今天上午来这里为司法系讲一堂公开课。
朴尚源凭借着两世积累的考试经验和不错的口才,课讲得很轻松,效果也不错。
讲课结束后回去的路上,朴尚源偶然间现了这条林间小路,便带着申东海一起放松、休息下。
谁知典韦这个二货,根本没有一点小资品味,居然这时候也能联想到什么恐怖电影,联想到什么杀人案场景。
真是无语。
气氛被破坏,朴尚源也没了闲情逸致,加快脚步,赶往停车场。
可是,在路的尽头,却被一个女生拦住了。
“朴尚源检察官您好,我叫闵先艺,司法系的研究生,刚才听了您的讲课,觉得非常棒,我很喜欢听您的那些考试技巧。”
闵先艺很漂亮,身材火辣,衣着打扮也很靓丽,嗓音也很动听。
可是对于闵先艺的热情‘搭讪’,朴尚源只是简单的耸肩,报以微笑:“多谢。”
他已经过了见到漂亮女生就迈不动步的心理年纪,而且他有些不太喜欢这种太外向的女生。
闵先艺却不自知,扭动着细腰,挺着上身丰满的部位,挑逗的说道:“呵呵,您的话可真少,不过却很有男人味道。我可以打扰一下,请教您一些考试技巧问题么?”
“当然。”朴尚源点头回答,可是接着话锋一转,掏出一张名片说道:“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sn账号,有问题可以给我留言,晚上我会回复。那…就这样,再见。”
说完,朴尚源便挥手离开,留给错愕中的闵先艺一个笔挺的背影。
“咳咳,那个…闵先艺小姐,朴检察官事情很多,所以急着离开。.如果你有问题,可以给他留言。或是…也可以跟我说,我是他的助手调查官,有事情也可以帮你转达。”
典韦说话时不断摸着鼻子,眼神断断续续的逗留在闵先艺的丰/胸上。
闵先艺勉强一笑:“那以后可能会麻烦您了。”
典韦摆了摆手:“客气了,都是小事情,能认识你很高兴。”
春的典韦跟闵先艺交换了联系方式后,才屁颠屁颠的去追已经走远的朴尚源。
——
回去的路上,朴尚源单手搭在窗外,看着风景,头也不回的说道:“女人,很麻烦的,小心些。”
典韦尴尬的笑道:“呵呵,老大你看到了啊?我就是跟她交换了下联系方式,没什么。”
朴尚源微笑,没说话。
没吃过猪肉可是见过猪跑,他知道,典韦对那个闵先艺有点那个意思。
凭直觉,朴尚源觉得这个闵先艺就不是好相与的女生。
可是话已经说过,再说深了,反而不合适。
“希望朴尚源他能把握好吧。”
「法学是关于人和神的事务的学说,是关于正义与非正义之学。」每一个法学院的学生在开学之初便学习了这个理念,尽管之后各奔前程,可能更加崇尚程序正义,对于所谓真相、所谓的正义都看得有点淡了,但实际上内心深处对正义的渴求比谁都强烈。冲破重重阻碍,将坏人绳之以法,好人赢,坏人输,就像电影一样,这就是最大的快乐。
长夜将至,我们从今开始守候,至死方休。我将不贪污、不受贿、不懈怠。我将不求高薪,不争荣宠,冲锋在前,享乐在后。我们是黑暗中的守夜人,手执正义之剑,我们是国家的代表人,肩负实现正义的重任。
最常用的武器是逻辑。一个谎言若想说得圆,需要一千个谎言来支撑。如果犯罪嫌疑人说的是谎言,那么他必然需要撒更多的谎, 如此刨根问底,最终能找到犯罪嫌疑人的漏洞。于是犯罪嫌疑人将不得不面对自己的供述与现有的证据相矛盾的窘境。要在审讯人员的讯问之下仍然能够有逻辑地说谎,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许多犯罪嫌疑人顶了十几个小时之后实在编不下去了,只好说了真话。
最好用的武器是博弈。博弈存在于犯罪嫌疑人和侦查机关之间,也存在于共同犯罪的犯罪嫌疑人之间。犯罪嫌疑人和侦查机关之间的博弈,主要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个形势政策,有人调侃:「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就是博弈之关键所在:如果犯罪嫌疑人主动承认公安机关没有掌握的罪行,那么犯罪嫌疑人可能在较高的起刑点上获得从轻判决;如果犯罪嫌疑人不承认所犯罪行,那么有可能公安机关没有掌握罪行,那就会在较轻的起刑点上获得轻判;也有可能公安机关后来掌握了罪行,那就得在较轻的起刑点上获得重判。究竟是招还是不招?这是一个令人纠结的问题。
因此。更多人将法律视为武器,因此这样做才能够去有着保护自己的决心,就是因为要这样做才能够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也许我们并不能够做一些什么现实。嗯
但是我着急,这是自己做事必须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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