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的房间门已经被砸烂,甚至不用推开门就能进入,透过窗户的月光稍稍能看清屋内的景象,满地的已经熄灭的蜡烛,房间最里面还有一个大铁笼,铁笼门已经被破坏,笼内躺着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要不是那一头艳丽的头发,完全想不到这团奇怪的肉之前是个人。
墙壁上有一些山也走近笼子观察,铁笼的柱子上有一些较浅的抓痕,应该是野兽爪子留下的痕迹,可笼子外的墙壁上的抓痕却要深的多。
信息还不完整,山也记住房间内的景象后退了出去,转身去了左手边的房间。左边的房间比刚刚的要大一些,里面放了一张大床, 床的四角还有断裂的铁链,似乎有什么人曾经被锁在这里,床单已经被血迹完全覆盖,甚至滴落到了地上。
除此之外还有一架缝纫机,缝纫机旁边的篮子里放着几身新织出来的衣服,一件宽大的,一件窄小的,一件做工最好的,和一件花花绿绿的,每一件衣服的口袋都放着一个红包,皱巴巴的纸币整齐的叠在一起。
翻开所有衣服后,山也发现了一封染血的信。
“孩子们发现了我的秘密,我恳求他们放过它,它也很可怜,只要不激怒他那大家就可以和平共处,可他们不听,我阻止不了他们,火焰可以限制它,但不是永远,他们离去之后蜡烛燃尽,我依然被留在这里,门外传来了怒吼,它很愤怒,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默默的看着它抓破房间的门,撕咬着我。”
山也收起信,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疲惫,无论在哪里,恶意只会引出更大的恶意。撕碎的红灯笼,熄灭的蜡烛,如果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话...
山也推开门朝着更深处走去,一路上非常的安全,甚至除了自己的呼吸和脚步,就再没有别的声音,深处也有两个房门,一扇是精装的实木门,另一扇粗糙是木板门,山也推开木板门,是了,这里就是仓库了,二嫂的信里提到爆竹放在二楼,剩下两个房间有一个是祠堂,那爆竹应该就在这里。在角落里山也找到了已经受潮不能用的爆竹,咂了一下舌,山也挑挑拣拣找了几颗能用的揣进口袋,房内似乎没有其他能用的东西了,山也出门,站在祠堂门口,扭了扭脖子,推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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