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兽冷冰冰的眼神看向山也“这下你懂了吗？”
山也轻轻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老奶奶那染血的信封，拿出其中一张沾满血渍的，“这张就不给你了，不太温馨。”
又从信封里拿出另一封信，“诺，看看吧。”
年兽疑惑的结果信，这个空间虽然是它创造的，可仅仅是把现实复制了过来，至于里面有什么，自己也没有细细查看过。
“孩子，哦叫你孩子你不会不高兴吧，老太婆我啊，一直一个人待在老房子里，日复一日的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干活，一个人睡觉。可那天我捡到了你，我知道你的来历，我也害怕过一段时间，不过后来，你上蹦下跳的给家里添了不少声响，陪我吃饭，陪我下田，我面对的不再是一个空荡荡的房子，我也有人说话了，我年岁大了，不知道还能活多久，不过最后的一段时光能有你陪着我，老婆子我也心满意足了，等我死后，就麻烦你把我的尸体拖到野外，找个地方埋起来，如果你什么时候想我了，就来看看我，我就不计较那十几个被你打碎的瓷碗了哈哈哈哈哈哈，孩子，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信被一点点抓皱，泪珠一颗一颗打在信封上，从无声的呜咽，慢慢的嚎啕大哭起来，年兽抱着信，就像抱着奶奶，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回荡房间，过了许久，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年兽嗅嗅鼻子，擦擦眼泪。“拜托你一件事。”
山也安静的听着“你说，.ｕkanshu.c我尽量。”
“鹅城往西二十里，有一个叫河岸村的地方，能不能请你找到这栋房子，给奶奶上柱香。”
“好。”
年兽的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谢谢你，这个送给你。”年兽从脖子上取下一个吸着红线的铃铛，“这是奶奶送给我的，没有什么特别的能力，就当作是个纪念吧。”
山也接过铃铛，沉甸甸的，似乎是铁做的，刷了黄漆。山也看着手中的铃铛，再抬头想问年兽些什么的时候，年兽正笑盈盈的朝自己挥手道别，化作火苗，消失在原地。那笑容清澈无暇，不见一丝繁杂，是没有被污染过，原本的样子吗。
画面一转，山也坐在那个熟悉的大圆桌旁，带着面具的鼠坐在对面，看着山也“有什么要问的吗？”
山也收起铃铛，换了副认真的表情，一口气问出了自己全部的疑惑“什么是旧神？它们从何而来？它们为了什么？我们去的空间是什么？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面对山也的问题，鼠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会“笼统的说明一下旧神大概可以算是迷雾时代的遗留物，它们的目的不一，有些为了恢复迷雾，有些为了统治世界，有些只是单纯的想活下去，除了第一次考核外你们去的空间都是由旧神自己创造的领域，一般而言它们会在那里长期活动并汲取力量，等到力量足够便会现身现实世界，到那时再想阻止它就是另外一个层面的事情了，暂时我们这个层级的目的就是再旧神降临现实世界之前把它们扼杀在摇篮里，这么说的话会不会好理解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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