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我无冤无仇,一出手便要要我性命,这是何道理。更何况昨晚我还请你吃了顿饭呢。那鸡腿可是我亲手调制的,很香吧。”养言小秘密地看着他的剑淡然说道。
“哼!巧言令色,图谋不轨,说!为什么要给我下药,又为什么要把我们放到奇怪的地方,你到底什么图谋。”羿义可不听他瞎扯,随时准备取命。
“呵呵。”养言的脸上好像永远都带着笑意,推了推他的剑,看推不动便淡然自若地转身走到了另一边,“你看看你看看,别动不动就舞刀弄枪的嘛,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放心,不会害了你们的。不过我想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吧。”
羿义:“我知道这里不简单,但我想凭借我的能力,带着所有人安全离开还是没有问题的。哪怕杀光这里的人。”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嗜血。
“呦,挺自信的一个小哥嘛。”养言摸着胡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既然来了这里,没有我的同意,没有人能够从这里离开,不信的话你姑且可以试一试。”
“那我就只好杀了你!”羿义出手可不含糊,欺身上前,剑影诡谲,直指咽喉,企图一剑封杀。
养言不动如钟,指若金刚,捉住剑身弹捻震颠,一眨眼便已过招数十下,然却无法逼退他半步;羿义剑再快三分,不知不觉用出天宿玄龙隐,剑气散如满天星,聚如苍龙啸,时而寸寸杀机,时而倾巢颠覆。
养言眼神犀利,挥指如剑,看似在左实则在上,似指漫天地,顷刻却又直捣黄龙,虚虚实实难以捉摸。羿义的剑本是收发自如,几招过后便星散无用,击于虚处,散无可收,收而无力,难挡其力,剑影凌乱,破绽百出。
时机一到,养言骤然收指,劲发擎苍,穿破剑网,点于胸前,羿义全身震颤,手腕脱力,剑影斜飞钉于土木间,后退半步抵力支撑,眼睛死盯其眸。眼见仍不放弃,养言抬步上前,化指为拳,寸劲振发,口中鲜血喷薄,身如鸿羽飘落丛间。
胜者拄拐抚须,谈笑间如定海神针寸步不移,自有一股飘然仙气蔑视挑衅天威者。
“口气不小,本事倒也没见有多厉害。修真者乃法术剑技冠绝天地,法术暂且不说,这剑技我都替你感到羞臊。难得你心性正直,倒不如老老实实留在这里,从我这里学到一招半式,出去后也好行侠仗义,惩奸除恶。”养言惋惜地看着他,但言语间却又有想要收徒传艺之意。
“呸!人面兽心,心怀鬼胎,也有资格传我招式?!我辈修真继天道,扬正威,荡尽天下不平。今日技不如人乃我才疏学浅,但哪怕穷尽我毕生修为,也要将这鬼岛抹平。参宿——星宿一线天!”
参宿剑御行飞于顶穹之上,满天星宿收于剑身,成盘龙出海之势,此招一落,岛屿顷刻便可化作零碎之尘。
“羿义!你疯啦!夏小梦他们还在这里,难道你要杀了这里几万的无辜岛民吗?!”旁边的姚玉龙抱紧伏绝大声叱喝,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一步,为了扫平他所谓的妖邪,竟然连无辜之人也要牺牲。
羿义:“我意已决,杀此鬼僚,日后方可避免更多无辜之人落入灾祸,此,正义之事,牵扯无辜实属无奈,甘愿自罚惩戒。你妖言惑众带领我们落入贼营,难逃其咎,汝当与我共赴生死。”
“你这个疯子!族长,你快点阻止他啊!他已经疯了!”姚玉龙朝着养言吼道,怀里的伏绝倒是啃着书看的津津有味。
“嘶...万般没想到他竟如此冲动,为了心中所念,竟不惜牵无辜种心魔也要念头通达,可惜可悲啊。”养言也震惊如此,不知是自己哪些话刺激到了他,竟逼得他行事如此极端,“既是如此,是时候给他当头棒喝,如此作为迟早作茧自缚,希望还不算太晚。”
轻点拐杖,使得羿义化身八人站齐一排,剑芒截断同化八份,每一人手上剑芒只剩寸段,威力大减,落于地面只掀得尘土三分,毫无威慑。
“你!”羿义只觉全身灵力被分化不足一成,乃见最强一招如蝼蚁掘土,当即吐血三升,八个羿义同时倒地昏厥,后又被合其为一。
姚玉龙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给养言一个大拇指,看着羿义猛然想到:“糟,我忘了他身上还有伤呢,族长你这么搞岂不是把相同伤势乘以八倍叠加在他身上。”
养言:“放心放心,我心中有数,此间法则挥如臂使,你把他背上到我给你们安顿好的房间,等他醒了你再与他讲述原委。难得人才,就这么毁了我也心生惋惜,如果好好调教,日后必定大有作为。去吧。”
姚玉龙背起羿义朝着养言点点头然后离开,而被放在地上的伏绝也终于是把书给吃完了,原地转了两圈,好似迟疑两下,跟上姚玉龙的脚步。
不多久,族里的人到养言面前汇报:“族长,所有人都已经安顿好,平衡之术已在所有人身上起效,唯独那个女孩,您吩咐过不让我们触碰,大概申时便可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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