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那样的一个清晨,无论是任何人都会觉得身心俱疲。
直到中午11点37份的时候他才勉强恢复了精神。不过也许是由于睡的时间又太久了的圆弧,总觉得头更加的昏沉,并且还有点疼。他习惯是从左侧侧身,下床。
他依旧是按照该往常的方式下床,结果却是像是摆在光滑桌面上的筷子一样从床上滚落。
房间宽大的好处在这时候体现了出来——他并没有碰撞到任何东西。
床距离地面两尺的高度都没有,这样滚下来并不疼,更何况她也是做过一定程度的抗打击锻炼的。
就是这样的一摔让他有一些恍惚了,。
他看着自己的左臂,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
他靠着床箱坐着,看着长度明显不对称的左右胳膊,一时间没明白为什么不对称。
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是SsnClly的Ansers,就像是为了让他清醒一样。
他隐约记得自己用的都是默认铃声,并且自己的手机应该是只能用那些预先存储在手机中的铃声。
“Ansersyr”他一边骂着,一边就像是在打地鼠一样在床上拍着照着自己的手机。他在自己的枕头下面找到了手机,不过在他拿起的时候电话便被挂断了。
“再来一杯咖啡吧,嗯,还是热可可好了,一定要加很多的巧克力奶油。”他起身,同时伸出胳膊去扶自己的书架。他少了整个前臂的胳膊并没有能够到床头的书架,反而让他几乎撞进了书架并且差点折断右脚。
“杀了我吧。”他有些愤恨地用肩膀撞了一下书架,重新起身。
他看见书架上的盘子反扣在地上,并没有看见有蛋糕洒在什么地方,这说明滑头鬼在他醒来之前已经回来过了,现在可能已经又出去了。
“究竟是什么人袭击的我?”他问着自己。
他才刚上任,基本可以算是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做,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把自己的这个工房装修完成。那么恨自己的人应该是没有的,除了那个被自己冒名顶替了的“叶渡江”。那么这样的仇恨只有可能是“协调人”这个职位本身,也就是世仇。
他隐约记得在最开始的时候协调人确实是有仇敌的,但是似乎到了16世纪中叶以后就消失了。如果袭击自己的人真的是那群人,那么为什么会消失5个世纪的时间?是在密谋更加猛烈的包袱?是彻底将这件事抛于脑后了?还是一直都存在,只是他们小心谨慎。
他走出卧房,看见在餐厅里坐着和自己年纪相当的人。
“等了很久?”他问着,一边打量着这位来客。
“啊,不算很久”对方甩了一下胳膊,露出腕表看了一眼:“4小时21分。”
“哦,不好意思,我需要先自我介绍一下,”来客站了起来,挺直了身体,伸出手。
来客的装束很具有职业特征。他穿着铁头鞋,或者说是铁底鞋。这种鞋子很沉重,鞋底前脚掌和后脚掌都夹着一层一般钢钉无法扎穿的铁皮。他的牛仔裤外还套着一层防雨的裤子,外层的裤子上面还有擦拭油漆和水泥的痕迹。他的绿格子棉衬衫口袋了挂着一副橡胶工作手套。
“季节。”来客说着自己的名字。
“嗯,很有趣的名字。喝点什么?我现在这个状态不适合做菜。”叶傅和客人握了手,指着自己的断臂调侃着。他不想让自己的身体状况直接吓到客人。
“对于今天清晨的刺杀,我和我代表的组织需要对此负责。我们感到很抱歉。”
两个人的手还没有握实,叶傅就像触电了一样松开了对方的手,收回去也不是重新握手也不是。
季节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笑。这样子那个的握手已经是出乎他预料的友善了,他本以为音节自己的回事什么冰箭之类的魔法。他听过小道消息,魔法师协会将授出有史以来第四个颜色称号“无色”给某一个最上位魔法师。
这让他着实松了一口气啊
“虽然这让人难以相信,我们并没有打算以这样的方式来和这一任的协调人打交道。”
“我也并没有打算和你们有交往。”在餐厅最角落的他可以说是挚爱的位置,叶傅坐了下来,看着这位来客。他想用左手撑着头思考究竟该用什么样的态度,但是立刻就想起了自己再一次少了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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