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起出来喝酒,但自进了这含香楼,张无敌给老鸨子交代了两句,早早搂着两个姑娘进了二楼内房到现在,已然过去了半个时辰,却还不见他有了事的迹象。
独留退了陪酒姑娘的嬴悬一人坐于一楼外堂,不过好在桌上的菜还合胃口,酒是上好的桂花酿,也还算舒坦。
正在嬴悬有些百无聊赖之际,却听门口有些骚动。
只见得门口外有一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暮年剑客在泼皮耍赖,之所以说是剑客,倒不是说他有那股习剑之人的意气,而是因为那人身后背着那把被破布包裹着的剑。
此时这个落魄剑客想来是馋酒了,又或是馋其他的了,硬是要往含香楼里闯,可显然含香楼的那些看门护院的与这落魄剑客是旧相识了,说什么都不他进。
“我不是都说了,放我进去,弄一坛好酒,伺候两个姑娘,就赠你们一场机缘吗?怎么还不信我呢你说。”
那落魄剑客不像剑客,倒更像是乞丐,或是泼皮无赖。
挡着道的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落魄剑客说的话了,一脸不耐烦的道。
“连酒钱都掏不起,还赠机缘,我看你就是想进妓院吧,快滚,快滚,小心打断你的腿。”
说着,几个挡道的还从腰间抽出了铁棍。
嬴悬看着这一幕觉得有趣,明明是一个落魄的穿不起衣服,喝不起酒的人,却背着把剑。
嬴悬嘴角咧出一抹笑,反正待着也是无聊,倒不如解解趣事也好。
“几位大哥,请他进来吧,喝我的酒。”
抿了口杯中佳酿,嬴悬抬头朗声朝着门外道。
那几个挡道的人自然是听到了嬴悬的话,他们看向领头的人,领头的人也是混迹这风月场十几年的老油条,楼内喊话的人虽然不定是有钱人,到那个与他称兄道弟的张公子可定然是大财主,这样的人吃罪不起,反正有人认酒账就行,至于这落魄剑客,那就不重要了。
那落魄剑客一听有人相邀,一下子就神气起来了,本来可以从挡道人旁边走过,可他却偏偏要硬硬生生从他们中间穿行而过。
事情解了,挡道的人自然也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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