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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统这次没有冷言冷语,而是沉默了一会儿道:“在下无话可说,黄兄弟果然天纵之资,方才是在下唐突了。”
这番话没有让众人嗤之以鼻,反而有点欣赏起这个看似桀骜不驯目中无人的臭小子来。假如他一味推说什么“今天不在状态,不算数。”或者“这种棋是黄靖发明的,他占了便宜所以我才输。”之类的,那就真的让人看低了。拿得起放得下,方是大人物。
本来黄靖也以为,依照庞统“老子天下第一”的个性,肯定会倔强地要再来几盘,甚至不赢就赖着直到赢了为止的,没想到还真是有担当的,他心下暗暗赞叹道:“果然不愧是未来的凤雏先生,能够做出醉酒误政事的疏狂举动,也可以一时半会儿就完成其他人经年累月也难以断完的案子。小小年纪就有这种心性,不简单。看来他之前并非夜郎自大,而是真的高手寂寞风范了。”
黄月英也安分了下来,她虽然还是小孩子心性,但毕竟一直跟随黄靖,这种有潜台词的事情还是能够略懂一二的,她也明白,眼前这个人虽然长得是难看了一些,不过气度和才华确实不凡。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自己哥哥发明的所谓“王良棋”,没有禁手规则时,黑子先行的人只要有一定的水平,绝对能够轻松赢下,而庞统却在黄靖手上过了几十招,算是自己所知的撑最久的人了。要知道,自己最早在跟哥哥下棋的时候,可是没两三下就被完胜了,由此可见庞统的可怕之处。
黄靖此时此刻当然不能不识抬举咄咄逼人了,他很优雅地一挥衣袖道:“庞兄切莫这般说,折杀小弟了。小弟我也是极为佩服兄长的,要知道,这‘王良棋’有些不公之处,刚才小弟我存了点私心,是故没有将规则说完。如此情况下,则先手者必赢,而兄长初涉此道,竟可撑过数十个回合,乃是小弟生平仅见。且兄长输棋之后,并不焦躁,大方承认,此举坦坦荡荡,亦是我辈楷模。”
庞统听得此言,丑陋的脸上突然绽放出了微笑——当然,如果他不说接下来的那番话,基本上所有人都会以为他是在发怒:“哈哈哈,黄兄弟果然也是个君子。不过我们这么说话未免酸腐了一些,实在与老弟洒脱的形象不合啊。我叔父要是看见你这般模样,肯定不喜。”
黄靖是第二次听到别人说庞德公不喜欢循规蹈矩的读书人了,这着实让他惊讶,毕竟庞德公虽然大才,但毕竟是以大儒名世,想不到会不喜欢孔子“君臣父子”那一套礼仪。之前司马徽这么说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在打趣,并没有真的放在心上,如今庞统也这么说,看来这个消息属实了。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其实平时也是不拘礼法的人,现在要他装出一副谦逊有礼的好好先生还真是有点吃力,恢复自己本来的面目倒是轻松很多。
“小弟我有个毛病,来到陌生之地总是免不得会拘谨,不敢放开手脚。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小弟我在老家也不是什么翩翩公子,鸡鸣狗叫的事情也干过不少,但来了兄长这边未免有些胆怯,生怕一步走错就被拒绝入门。不过兄长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我看司马先生就把贵府当成了自己的老窝一般,以后我可得跟他好好学习学习。”黄靖也松了一口气,开始用轻松的口吻跟庞统攀谈着。
这时,后边传来一声爽朗的大笑:“德操啊德操,这回你可是捡到宝贝了。原先你一直可惜士元是我的侄子,不好跟我抢学生,只能死皮赖脸地认他做弟弟。现在这黄家的小娃娃倒是很对你的胃口,看样子似乎有收徒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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