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眼中的光芒熄灭，“没说谎。”
萧明手握光芒石，摊了摊手，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都没有说话。
萧明只好硬着头皮问道：“我可以用其中一颗换你这里的情报吗？”
“你想换什么情报？”少女没有应许，而是直接反问道。
“这到底是个什么游戏？我们能不能脱离？”
“对你们来说，这就是个升级打怪、做副本买装备升技能的游戏。你们不能脱离，或者说只有死亡或者通关才能脱离。”
“怎么才能通关？”萧明追问道。
“前期的你们只能通过不断的做副本升级，得到更多优异的评价和奖励方可提升实力。等实力到了一定的程度，自然会有更高一层次的玩家招揽你们。”少女有些为难的站直身子捏着下巴犹豫道：“人跟人之间的关系，一般靠血脉、情感、道德、规矩、法律等来形成约束或者羁绊。但是神与神以及神与人要根据更加形而上的联系。用你们的话来说，这种联系的最小单位就是因果。”
“因果？”萧明细细咀嚼。
“打个比方。”少女幻化出一个椅子，坐在其上，晃着手腕惬意的说道：“如果你因为我告诉你这个游戏终极秘密而被高层次的玩家悬赏缉拿，你因此死掉了。用你们人类的话你可以说是成事在天谋事在人，或者文艺一点责备自己说是‘这世界上的一切不利因素，.kanshｕ.都是当事者的能力不足导致’……”少女斜着眼看向左侧的萧明，眼中有着一丝玩味和警告：“无论你是怨天还是尤人，告诉你这件事的我必须承担一部分的果报。你因这件事情死掉的成分越大，对其他人或者世界的造成的影响越大，那么我所承担的因果报应也越大。”
“如果你们是神，谁能让你们承担报应？”
“你们是人，是谁制定法律并且执行法律的呢？”少女没有回答萧明，只是用类比的方式反问道。
“这个也不能直说吗？”萧明皱着眉头问道。虽然他已经明白了其中要传达的某些意思。
“没有什么能不能说的，只是为了保护你们而已。”少女像是想到什么，叹了口气，“法律是由上层结构制定，来保护中产阶级，从而约束底层人。有些事只能点到为止，也是为了保护你们。”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对咯！就是这样。”少女的神色、情绪总是有些莫名的转换。
她像是又想到了什么，神采奕奕的对萧明问道：“我现在想到了一个有趣的玩法。第一个玩法是你们老老实实的跟着游戏的节奏走，因为你们死的只剩一个班了，所以现在只要待满48小时就可以离开。第二个就是跟我签订契约或是达成口头约定，我现在就能让你们以最优异的评分、最充足的状态离开，但仅仅只限于这一次。第三个就是成为我的信徒、毫无条件的信仰我，只要是在这个游戏中，你们都可以随时联系到我，甚至借取我部分的能力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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